「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93)。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轻微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女审×鹤丸。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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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箱


谢谢之前在质问箱夸我的文的太太/////

还有刀子什么时候结束emmmmm其实我也磨得挺痛苦的想快点过完这段,信我啊我是真的喜欢傻白甜啊啊啊啊啊梦想就是每天能看一百篇又甜又苏的鹤婶所以人为什么要作死呢




93

今天也没有出阵、吗。

站在本丸的告示板前,山姥切凝视着那些被挂起的名牌。

自从有了修行归来的付丧神之后,练度已经到达上限的付丧神们,无论是出阵还是远征的次数都大大减少了。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但闲暇的时间变多,反而让人有些无所事事。

习惯性地拉扯了一下白布,山姥切向着道场的方向迈开了步伐。即便没有出阵,他也不想因此忘记战斗的感觉。

不出所料,虽然现在时辰尚早,道场却已经有人先到了一步。

“早上好。”蜂须贺面朝着山姥切过来的方向,自然最早看见他。

“喔,你也很早啊,山姥切。”同田贯挥了挥手。

“早。”金发的付丧神微微点头。

“刚刚还在说着三个人要如何手合……”蜂须贺道。

没有接话的山姥切,将目光投向了最后一人。

“没错,现在四个人倒是正好了。”

仿佛没有察觉到那目光,白衣的付丧神抱着双臂,若无其事地笑道。

简单地商量之后,决定由蜂须贺和同田贯先开始。双方握紧木刀,盯视着对手,很快就进入了心无旁骛的状态。

“……我有话要对你说。”

在木刀相碰的声音中,山姥切凝视着他们的动作,这句话却是对同为旁观者的另一人说的。

鹤丸也同样一边看着蜂须贺与同田贯,一边作出了回应。

“这么直截了当的风格还真是不像你啊。”

“……你也很明白吧,我想要问的是什么。”

“是啊,因此,我并不想回答。”鹤丸淡淡地说。

与其说被略带挑衅的口吻所激怒,不如说这是山姥切预料中的回答。

这柄鹤丸国永是、不正常的存在。如同表面看起来已经痊愈的伤口,内里留下的却是永久的、无法恢复的损伤。这是他本尊与其他部分付丧神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那么,来打个赌如何?”

但令山姥切没有意料到的是,鹤丸沉默了一会后,反而主动开了口。他不由愣了一下。

“……什么?”

此刻白色的付丧神嘴角噙着微笑,像浪人一般用木刀敲打手心,实在看不出一点平安风雅的踪影。

“如果我输了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一旁的声响不知何时停止了,山姥切的余光瞥见蜂须贺与同田贯已经结束了手合,正在交谈着什么。

“那么,怎么样?”

“……正合我意。”

 

压切长谷部路过道场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传来比平时更大的响动。虽然心想十之八九是那几个血气方刚的家伙凑到了一起,直到过了拐角才看见同田贯与蜂须贺站在缘廊上看着里面。蜂须贺的表情有些微妙,同田贯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们站在门外做什么?”

“长谷部吗。”听到他的声音,紫色长发的付丧神礼貌地点了点头,苦笑道,“看这个样子,站在里面也太不识趣了。”

木刀相碰的声音几乎盖掉了他最后的几个字。长谷部转过目光,就看见两个白色的身影飞快地拉开了距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两个家伙,像是动了真格啊。”同田贯说。

山姥切的战斗方式以速度和敏捷见长,而鹤丸更是不负其名如同野生的鸟类一般,两人摆开架势的时候,即便是与大广间差不多大小的道场似乎都不足以容纳他们的动作。

拉开距离后移动着对峙了片刻,率先欺身而上的是山姥切。他向上虚晃一刀,立刻第二刀攻向鹤丸的下方。太刀的付丧神却读出他的想法,倏地一刀抢先进攻过来,令山姥切不得不收手防御。转眼间两人已经拆去数招。

纯粹的力量而言,打刀稍逊一筹,自然会避免过多的刀身交击。山姥切后退一步迅速躲开了鹤丸的正面劈砍。但白衣太刀的力量之大,即便是木刀,刀风所至甚至划开了他系住白布的绳子。金发的付丧神向后跃开一段距离,伸手握住了散开的白布。

“哦多,抱歉抱歉。”鹤丸收手笑道。

山姥切索性将白布扯下扔到一旁,长久有一半都掩藏在面料下方的面容骤然示人,令旁观的三个付丧神也有些惊讶。而本人却只是冷静地注视对手。

“再来。”

“……虽然想那么说,不过……”鹤丸垂眼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刀,赫然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纹。

他将木刀丢开。淡色的光芒一闪,本体已经出现在鹤丸手中,太刀出鞘,银白的刃身映出付丧神旁若无人的微笑。

直到此时蜂须贺终于皱起眉来:“打算用本体吗?刀剑无眼,到时候见了血令主上白添担心。”

他有些后悔让这两人做对手了。

同田贯倒是不很在意的模样:“有段时间没出阵了,偶尔一次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然而长谷部却板着脸,以不快的神情凝视了白衣的太刀片刻。

“无聊。”他冷哼一声,转身向原本的方向离开。

道场中央的两个付丧神重新开始了手合。握住本体似乎令鹤丸兴致大涨,之前尚有些注意防守,现在他更加积极地发动进攻,甚至偶尔将回守抛到脑后,险招迭出。付丧神的身形移动之快令人产生了短暂的错觉,仿佛他真的是一只白鹤般轻狂起舞。然而那舞动的间隙却是递出杀招之时。

与之相比,山姥切反而放慢了节奏,全神贯注地观察太刀的动作,一面谨慎防御一面仔细寻找破绽。单令反应速度而言,打刀确实更具优势,并不频繁却目标精准的进攻使得鹤丸数次都不得不回手抵挡。

即便如此,两人极度地集中精神,胶着之势比起刚才更为严峻。

终于那拉锯之战出现了一丝裂痕。鹤丸砍出的一刀空隙稍大,被山姥切抓住机会。打刀的付丧神低喝一声,迅速一刀劈向他的左肩。杀招尚使出一半的鹤丸若要挡住这一刀,恐怕只能乱了身形才能强行收手防御。

千钧一发之际,鹤丸握刀的手改变力道,刃光一闪已经在山姥切胸前砍出深深一道伤口。而放弃防御的这一进攻令山姥切也同时砍中他的肩膀,瞄准目标后打刀自然使出十成力量,两人之间鲜血登时四溅。

“到此为止!”蜂须贺喝了一声。

金发与白衣的付丧神都向后退开。鹤丸伸手触摸脸颊边溅到的血,漫不经心地以舌尖舔舐手指。一身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可他丝毫不以为意,金色的双眸眯起,流露出战场上才有的野生表情。

山姥切的伤势也并不好到哪里去。红色的内番服上洇开大片深色的印迹,此时依然有鲜血从伤口溢出。他站直身体,宝石般的绿眸自长长的前发后露出些许复杂的神色。

“真是不知分寸的家伙。”蜂须贺叹了口气,像是阻拦一样站到两人中间,“两位,都停手吧。”

同田贯也出声道:“快去手入室比较好。”虽说能观看久违的实战令人兴奋,为此弄出什么糟糕的后果就得不偿失了。实用主义的打刀如是想。

双方都沉默了片刻,而后同时收起本体。蜂须贺见状,这才稍微放下心。

“真是遗憾。”鹤丸微笑着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山姥切皱着眉,像是确认什么一样盯着他。

白衣的付丧神没有接话,只是对一旁的同田贯与蜂须贺道:“那么我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山姥切才收回目光,俯身捡起自己的白布。

 

虽然出阵和远征部队大约已经是离开了,但想肩上的伤口太过显眼,鹤丸回房间取了更换的衣物,潦草地披了一件羽织才去往手入室的方向。

三月初春之日,本丸的缘廊上静悄悄的。但是。

“……吵死了。”

烦躁地将前发向后揉弄,他如此低语。

只有在精神高度紧绷的战斗中才能稍微地不去注意,其他时候,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便立刻像毒蛇般自内心深处攀爬至全身的那些细碎的声音。

——杀掉。

——杀掉那孩子。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

原本只是轻声细语的程度,忽然间却像海潮般在耳边喧嚣起来的那些声音。察觉到原因的付丧神停下脚步,但为时已晚,拐角处已然现出了少女纤细的身影。

奈月似乎正在和坐在肩上的小东西说些什么。——虽然那其实大概更接近自言自语才对。

即便保持了距离,付丧神也依然关注着她的事情。因而一眼便能明白她肩膀上的那个看起来像是粟田口家长兄的小人是什么。

——是水色,而不是白色的。

名为感情的事物,是无论如何保持理智也无法控制的东西。在鹤丸猝不及防地流露了一点点空隙的瞬间,那些不断重复的声音像找寻到缺口一样汹涌地破堤而入,侵食内心。

现在、在这个刹那,都如此强烈地渴求着,你的……

唤出本体也好,比那更节省时间的话,徒手扼断她脆弱的喉咙也毫无问题。不,还是用刀刃深深地贯穿吧。被那柔软的血肉所包裹,感觉到她温热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仅仅是想象便令人无法忍耐,甘之如饴。

然而这些阴暗的情感只是叫嚣了比鹤丸动摇的瞬间更短暂的时候,付丧神就迅速重新压制住了它们。

——喂喂开什么玩笑。尽管只是神灵末席,堕落成那种比野兽还卑贱的样子,还不如变成鬼更好点。作为刀的本能暂且不提,这种被别人强加于身的低劣感情简直让人想吐。

鹤丸如此心想,同时将目光重新放到了与自己相隔几步的少女身上。

——可是、是啊,正因为是你,如此令我怜爱的你,所以才……

奈月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在奈落门边走了一遭。没有想到会在廊下与付丧神单独遇上,惊讶之余,不由怯生生地后退了一步。

她垂下视线,却反而看见了鹤丸羽织下大片的深红,把奈月吓了一大跳。

“鹤丸……大人!那个伤是……不对,手入室,不快点去手入的话……”

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却在触及付丧神之前被避开了。

“……”审神者的少女维持着姿势,短暂地失去了言语。

——那样的表情,是第二次见到了吧。人偶一般的你,也会有那个样子的面容。

最初来到这里,被付丧神们怀着恶意相待的时候,奈月也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样受伤的表情。

“……别碰我。”

对着那样的少女,鹤丸却只能吐出如此冷淡的话语。

仅仅是如此的距离就造成了刚刚的状况,在这之上,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否再压制住诅咒的力量。

奈月颤抖了一下,乌黑的眼眸笼罩起一层轻薄的雾,她放下手,安静地行了一礼。

“对不起。”

她转过身,快步地离开了缘廊。

 

逃跑般离开的少女,伫立在原地的白衣太刀。

在稍远之处目睹了一切的、戴着眼罩的付丧神,微微叹了口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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