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他人的事情。

正篇请走→【刀剑乱舞】【刀×女审】笼中鸟在歌唱(1~4)。



 


那天,她在演练场见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审神者。

说是有点奇怪,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因为周遭的同僚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个人毫无疑问是个美人,长长的黑发散开到腰间,黑眼睛,肤色或许有点过于苍白。她穿着一件花纹繁复的小袖,披着宽松的千早,像是画册里走出来的古典女性一般。

她第一眼看到那个审神者的时候,那个人正被近侍的压切长谷部扶着手从传送阵里跨出来。她正打算上前与今日的对手打个招呼,却发现对方根本连这边都不看上一眼,只是微微垂着视线站在那里。

是个冷淡的同僚啊。她这么想。既然没有打招呼的必要,那还是早早结束战斗吧。她唤来自己的近侍长谷部和第一部队的成员,开始简单商讨作战计划。

半当中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对方的本营,却惊讶地发现,那边第一部队的成员各自在谈话,而他们的审神者仅仅是坐在后方一动不动,一点都没有参与的意思。

难道是对部下太有自信了吗?

目光瞥到对面的长谷部离开同伴,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说着什么,神情却很温柔。少女微微动了动嘴唇,最后却只是点了一下头。

“主?主?”她被自家长谷部的呼唤拉回思绪,重新投入了眼前的事务。

这一次演练持续的时间比平时要长。她对于同自己一路走来的付丧神们信心十足,向来在演练场所向披靡,棋逢敌手还是第一次。双方连选择的阵形都一模一样,战况如胶似漆地持续着。

对方的第一部队异常强悍,以一种近乎狂妄的气势步步紧逼,最终以些微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这一场演练她输得心服口服,但更令她在意的是,那个审神者自始自终都坐在那里,没有下达任何的指示,全凭她的付丧神们自由行动,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一般。即便自己的部队取得了胜利,她也无动于衷。

对长谷部悄悄示意了一下。长期以来积累无数默契的近侍会意地带着其他人主动“拦下”对面的刀剑聊了起来,而她则趁机自己走到对面的本阵与孤身一人的少女说话。

“嗨,你的刀,很强啊。本来我对自家的第一部队还蛮有自信的呢。”

少女望向她,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还有些许畏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愣了愣,难道自己的打招呼方式不太对?对方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冷漠高傲,倒反而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取出了自己的名牌给对方看,接着用轻松的语气说:“这是我的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

少女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回答:“夕颜。”对于她的问题却避之不理。

眼见对方稍微放下了一点防备,她不由得想聊更多的话题。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人生生打断了。

“抱歉。”她扭头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是……对面的长谷部,从外貌到语气几乎一模一样,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同。

“主应该回去休息了。”长谷部挤到两人中间,维持着彬彬有礼却毫无感情的语气。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下意识遥遥看了眼自己的那一个,近侍刀还来一个几欲切腹谢罪的眼神,示意自己也无可奈何。

她皱了皱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

“主需要休息。”对方加重了语气。

简直是莫名其妙,她有些不高兴地想。虽然这个叫夕颜的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还不至于到说两句话就要倒下去的地步吧。她看了一眼夕颜,可少女只是冷淡地盯着地面,默不作声。

她越发觉得生气,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自找不痛快。

“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双方僵持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一袭白衣的付丧神大大方方地闯进了这个气氛微妙的小圈子,那是鹤丸国永。她也有,但是今天并没有带来。

他看了一眼她:“对面的审神者吗,有何贵干?”语气漫不经心到有些无礼,冲着的问话对象却是长谷部。

长谷部没有搭理鹤丸,只是转过身去对着少女温言道:“现在,请回去吧。”说罢伸出手。

用着敬语的他,却平白无故让她觉得像是在威胁。

少女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抬手的时候宽大的衣袖滑了下去,他迅速握住了她。

少女用口形说了句“对不起”,深深地对她低了下头,然后向传送阵转身。

高帮木屐踏着地面并不能走得很快,她搞不懂为什么到今天还有人会这么穿。那个长谷部却非常有耐心地扶着少女一步步过去。鹤丸在后脑交叉着双手,大步走到了少女空着的另一侧,笑嘻嘻地说起了话,话语随着演练场流动的微风传回了她的耳朵。

“今天这件千早是谁给她穿的?不觉得有点太大了吗。”

“是歌仙。”长谷部不咸不淡地回答。

鹤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个绣工的审美,我还以为是蜂须贺。”

他把脸凑近了少女,温柔地低声说了句什么。

她没听到少女的回应。

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那里,连少女剩余的其他刀剑从身边鱼贯而过都毫无反应。他们经过她的时候目不斜视,只是以非常自然的方式交谈着过去了。

直到对面的所有刀剑,包括那个名叫奈月的少女都消失在传送阵里,她才被来自身后近侍的呼唤拉回意识,如梦初醒。

她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

“主,您今天很奇怪。”长谷部靠近了她一些,紫藤色的眼眸里溢满担忧,“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小声说:“太奇怪了。”

“主?”

她漠然地看着那个传送阵,说:“她像个被自家刀剑打扮出来的人偶一样,不闻不问,尸位素餐。”

那个少女的眼神,空洞得像两块冰冷的石头。她不知道那是放弃了希望的眼神。

长谷部皱起眉头:“交战的时候,属下也确实感到对面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说,暗堕?”

“不是。与那不同,但又相似。”

“旁的事情我不懂,只是那些刀剑待她,仿佛他们才是主人,她只是个养着玩玩的小猫。”

她想起那个长谷部温柔的神情,不由得暗暗比照了一下自家一本正经的近侍。

“……长谷部。”

“是。”

“你听说过,把刀纹印在身上的事情吗?”

“主,何出此言?”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那孩子,那孩子的袖子滑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个刀纹的印记。……还有锁骨……或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还有。”

长谷部的声音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属下确实知道,付丧神……妖怪们有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印记的习惯。但是在同僚里并没有听说过此事。”

两个人都沉默了,远远的她等候着的刀剑们投来了疑惑的视线,但没有人上前来询问。

良久,她深呼吸了一下,对着面带忧色的近侍投去了一个微笑:“行了,陪着我傻站着做什么,我们也赶紧走吧。”

少女的苍白脸色仅仅在脑中停留了片刻,那个名字就被遗忘了。

她开始思考起晚餐的菜单。

毕竟,那都只是他人事罢了。听过,看过,与她无关,仿佛一阵风过去。

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

 



END

 
评论(23)
热度(141)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阿玫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