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73-74)。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国广→←女审神者→←鹤丸国永。请见谅。

无法接受这样双感情线展开的太太请千万不要勉强。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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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啊,我来更新了(嗝屁




73

离除夕已经不剩几日,本丸上上下下都忙忙地在为新年做着准备。对奈月而言,看到付丧神们对人类的习俗如此热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嗯……因为,还挺有趣的吧?”髭切偏过头,看了一眼在庭院里跑来跑去的短刀和脇差们,然后慢悠悠地呷了口茶。

“兄长,原来在这里啊。”

奈月还没有出声,倒是膝丸从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他向奈月微微颔首,然后转向了髭切。

“人手有些不足,稍微来帮下忙可以吗,兄长。”

“可以噢。”

髭切放下茶杯,对着奈月道:“是很美味的茶呢。”

“如果您中意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事实上自己泡茶的手艺和厨艺一样,比起姐姐还差得远了,所以奈月十分不好意思。

髭切站起身。大概是觉得叫走近侍有些抱歉,膝丸道:“我去叫别人来陪着你吧。”

奈月连忙摇头:“不、不用了……那个,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好意思再占用各位的时间。”

曾经为了掌控她的行动,奈月的身边总是有付丧神寸步不离。如今虽然这层用意已经淡了不少,付丧神们依旧习惯性地将她搁置在视线范围内。

新年假期已经开始,平时的日课和远征之类的都不必再做,所以奈月闲散的时间几乎变成了全天。尽管她也很想为新年准备帮些忙,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要说下厨的话,也基本得要等到除夕当天。

看着膝丸蹙眉沉吟的样子,奈月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

“我会待在藏书室的。”

“嗯嗯,我觉得那倒也不错。”髭切笑眯眯地插话道,“就这么办吧。”

膝丸点点头:“那么,和其他人说一声吧。”

 

不知道是否是前任审神者海砂的喜好,总之这所本丸有一间很大的藏书室,从普通的文学作品到各种资料辞书之类的什么都有。过去在自己家里的时候,阅读就是奈月为数不太多得到允许的爱好之一,所以她相当喜爱待在这里。

虽然藏书室有着很多的书,不过大多放置得十分杂乱。奈月一直以来都在试着慢慢把他们重新分类摆好。

“今天是……这边吗……”她自言自语着,将书架上胡乱堆着的书一本一本取下放到一边。

在伸手到空荡荡的最上层摸索的时候,指尖碰到了坚硬的书皮。

“诶……里面,还有书吗……”奈月努力地踮起脚向内伸出手,但是却无法把那本横放着的书拖出来。

“唔……唔……!”还差一点点……

“……你在干什么。”

突然从门口传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奈月缩回了手,看见披着白布的付丧神正站在门口皱起眉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个托盘。

“山姥切大人……”

山姥切走到她的身边,抬头看了看书架。

“……太、太高了……”奈月小声解释。

“这里没有凳子之类的东西吗。”

她摇了摇头。

“……”

山姥切叹了口气,走开几步把手上的托盘搁下,然后返回她的身边,微微蹲下身把她抱了起来。

“啊……山、山姥切大人?!”付丧神不打招呼就如此行事,奈月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样就够得到了。”山姥切淡淡地说。

自上而下地注视金发的付丧神,午后时分的阳光从门外半遮半掩地照进来,似乎令那双祖母绿的眼眸在略略昏暗的藏书室里熠熠生辉。

奈月蓦地地想起了某个下雨天的事情。那个时候,付丧神也是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对她而言是……曾经经历过、却几乎又被忘掉的感觉。心脏鼓动的速度变快,脸上的温度也急剧上升。她呆呆地看着山姥切,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做出反应。

“……喂。”付丧神稍微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对、对不起……”她恍然回过神,一边道歉一边连忙向书架伸出手去。

现在奈月看清了放在深处的书,是两本相当厚的叠着的辞典。她用力往前倾身,想要把它们拉出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山姥切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直到付丧神把头别了开去,奈月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动作让前胸紧贴住了他的脸庞。

“呜……非、非常抱歉……”不用说也明白,自己脸上一定是火烧火燎的难堪模样。

“不、算了……比起那个,快点拿吧。”山姥切沉默了一秒,闷闷地说。

终于清空了上层书架,付丧神也将她放了下来。两人大概是都松了口气。

像是为了掩饰尴尬,奈月抚了抚还有些烫的脸颊,急急忙忙地蹲下身开始把分好类的书重新摆回较低层的书架上,山姥切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她。

“……需要帮忙吗。”

她垂着脸摇了摇头:“我没关系的,您可以不必陪着我。”

“……”

“……不希望我待在这里吗。”

比起刚才忽然变近的声音让奈月惊讶地抬起了头。山姥切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低头注视着她。付丧神背着光站立,披着的白布与长长的刘海让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不是……那样的……!”声音比自己想的还要大,奈月吓了一跳,立刻又声如蚊蚋。

“……我、……那个。”

为什么不能够清楚地、条理分明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呢。总是让别人感到不耐烦,总是这样。

“我想,比起在这里浪费您的时间……还是到其他人那里去更好。”

她对自己无药可救的说话方式垂头丧气起来。

“那个……我、也想要帮忙准备新年,但是却没有需要我的地方……所以,才会到这里来……”

“……那么,你希望我待在这里吗。”山姥切平静地问。

过了半晌,她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付丧神干脆地蹲下身来,拿走了奈月手里的书,“我来帮忙。”

“谢、谢谢……”

“不必了。……那边的茶,再不喝就冷掉了。”

“啊……那、那个是……给我的吗?”奈月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托盘搁在门边。

“……这里还有别人吗?”山姥切像是要扶额的模样。

“唔……那么,我去端过来,请您也一起喝吧。”

“嗯。”

 




74

“那孩子,是这么说的?”烛台切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啊,小伽罗,胡萝卜的话放到冰柜边上吧,等下就会用到。”

山姥切将空空的茶壶放进水槽。虽然没有回答,不过他的态度显而易见了。

待在厨房里的付丧神们面面相觑。

“确实,最近大家都在忙着准备新年,主殿基本都是一个人待着。”歌仙道。

“那么,稍微让短刀们多陪陪她比较好吧?”来帮忙的鲶尾提议道。

“不是那种问题吧。”大俱利伽罗说完,就走了出去。

“诶?不是吗?”鲶尾睁圆了眼睛。

“鹤先生觉得如何?”

蹲在角落的鹤丸无聊地挥了挥手里的正在去皮的土豆,看了一眼洗茶壶的山姥切。

“让那孩子也做些事好了。”他将土豆轻轻丢进一边干净的器皿中,“比如说……下厨之类的?”

“正好明天就是大晦日了。”歌仙赞同地点了点头。

烛台切微笑道:“那么,就这么决定吧。”

鲶尾晃了晃手:“好,我现在就去告诉主上。”

 

大晦日,或者说是除夕。奈月比平时起得更早了一些。

虽然山姥切没有明说,但是她也多少察觉到自己能够去帮忙大约是因为他的关系。她十分感谢付丧神细致的温柔,却又不能够坦率地向他道谢,这让奈月有些苦恼。

另外一件事虽然说不上是苦恼,不过稍微也有些困扰着她。

名为龟甲贞宗的打刀的付丧神,正在厨房门口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奈月系上围裙。

按照不成文的约定,新来的付丧神可以连续几天担任近侍以便熟悉相关事宜。在物吉之后就轮到了龟甲。

通过其他人之口,奈月知道了龟甲最初对自己如此热情(?)的原因,似乎是因为长谷部向他介绍审神者时或多或少(?)地美化过的关系。

自己事实上和那种期望出来的美好形象差得太远了,非常抱歉。在后来奈月战战兢兢地向龟甲传达了这样的意思之后……好像事情就变得超出了她的预料。

打刀的付丧神推了推眼镜,向她露出了诚恳的笑容。

“不不不,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了。但,我认为主人这样的性格非常可爱。无意中甚至怀着善意施加的疼痛,因为没有预兆而更加令人兴奋呢。”

……

……

…………诶???

奈月还没有来得及弄懂他到底在说什么,龟甲就被路过的物吉再一次拖走了。

不过除去时不时(?)的奇怪发言以外,龟甲贞宗的适应性相当不错,很快就习惯了近侍的工作,交付给他的事情也都能够认真完成,反倒令人说不了什么。

只是……稍微、真的有点困扰啊。

奈月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到准备除夕晚餐这件事上。

“主殿。”

“是、是!”

“不用那么紧张喔。”同在厨房的烛台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以把盐递给我吗?”

“啊……好的。”奈月取下自己头顶柜子上的玻璃瓶,走开几步交给站在另一边的黑发付丧神。

“谢谢。”烛台切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打算接过。

在那个时候。

 

“……就快了哦。”

 

玻璃瓶没有传到付丧神的手中就从奈月的指间滑落,跌在地上摔得粉碎,雪白的盐粒在厨房的地面上厚厚地铺撒开来。

“主殿?”

“主人!”

烛台切和站在门口的龟甲同时出声,两人都立刻靠近过来。

奈月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想要收拾那些碎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

包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烛台切低头望着奈月。

“被玻璃碎片弄伤了可不好。”付丧神温言细语,但在她听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恐惧与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

“对……不起……”奈月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不用露出那种表情。”烛台切苦笑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事而已。”

龟甲在一旁有些担忧地看着奈月:“主人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那个……稍微……有点走神了……”

“主殿今天起得早,或许有些累了。”烛台切道,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到下午再来帮忙也不迟。”

事实上奈月并没有多么疲惫。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茫然无措,就这么听从了烛台切的话离开了厨房。

龟甲陪伴着她回到卧室,帮奈月将被子铺好。

“没、没关系的……龟甲大人。”她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那么,我在门外……”

“不、不用了……”奈月赶紧阻止了龟甲,“那个,请您去忙别的事吧,不必守着我。”

好说歹说终于令付丧神改变了想法。障子门被拉上,奈月叹了口气,慢慢地将外衣脱掉,钻进了被子里。

嘴上说着想要帮忙,最后不但什么都没做,还为他人平添麻烦,简直令人厌烦到极点。

我到底……是要多没用。

她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被子。

但是,那个瞬间,真的是自己的幻听吗?

过去,奈月似乎隐约记得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是……

温暖的被子令睡意很快蔓延增长。奈月勉强支撑着思考了一会,终于抵挡不住快要睡着了。

似乎是……障子门被拉开的声音。

是……龟甲大人回来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道,处在昏睡边缘的身体却沉沉地动弹不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来人很快拉上了门,将刚刚照射进来的阳光重新隔绝。他走到奈月身旁,似乎是蹲了下来。

“要不要给睡美人一个吻呢。”

他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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