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刀剑乱舞】【刀×女审】笼中鸟在歌唱(55~56)。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国广→←女审神者→←鹤丸国永。请见谅。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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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节关于光忠有一些私设。不过应该也算比较主流的二设吧……





55

奈月心知送走美纱夜后,肯定要很花费时间来解释,但付丧神们的气氛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苛。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完之后,大部分人居然都表示打算接着去休息了。

尽管不太清楚付丧神们缓和下态度的原因,奈月还是很庆幸他们并没有继续针对美纱夜,反而对她家中的事情兴趣更大。

众人慢慢各自回房,奈月也跟随着今日的近侍烛台切走出了大广间。

“辛苦了。”烛台切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她的头,“接下来要怎么做?还想再睡一会吗?”

奈月微微睁大眼睛:“可以吗?”说实话经历了这一遍折腾,她确实觉得有些疲惫。

烛台切笑了笑:“今天是休息日,主殿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事。”他顿了顿,“吃过午饭我要去政府那里进行任务汇报,那之后的近侍工作就拜托其他人吧,好吗?”

因为秘宝之里与以往的集体任务不同,是第一次动员全体审神者的超大规模作战。所以政府要求每个本丸在作战结束后都派遣担任队长的付丧神前往汇报战况。

奈月点了点头:“有劳您了。”

“啊,主人。”

两人停下了脚步回头,叫住他们的人正是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

“现在,有时间吗?”安定的眼神在烛台切与奈月之间轻轻一扫。

烛台切微笑着退后了一步:“那么,主殿就交给你们了。失陪。”他再度摸了摸奈月的头之后,便很快消失在了缘廊的拐角处。

奈月望着烛台切的身影,然后被牵起了一只手。

“站在这边说话很累啊。”清光眨了眨眼睛,提议道,“到我跟安定的房间里去吧?”

“那种语调,怎么听都是要被误会的吧。”安定小声地吐槽着,但也握住了奈月的另一只手。

奈月被两人拉着进到了他们的房间。

清光和安定的房间,仿佛是有一条界线一般平均地分成了两半。从鲜明不同的摆设的风格来看,大概左边属于清光,右边属于安定。

“之前……有说……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奈月茫然地被清光轻轻按着肩膀坐下。

“是的。”安定坐到了她的右边,似乎有些为难地咬住了嘴唇。

片刻之后,他下定了决心,对着奈月深深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虽然这么说简直是太轻飘飘了,但……请接受我的道歉。”

“诶……诶?”奈月愣愣地望着他,并没有搞清楚状况。

一旁的清光也一同低下了头:“我也有错。”

“那……那个……请先起来,好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奈月伸出手去,想将两个少年扶起来。

安定抬起头来,露出了内疚的神色。

“夏天的时候……主上在本丸被袭击了吧?差点丢掉了性命,还扭到了脚,摔出了不少伤……”

清光叹了口气,接话道:“那个啊,是我们两个干的。”

安定瞪了他一眼:“动刀的是我,跟你又没关系。”

那一天的记忆回来了。炎热的、喘不过气的午后,与之相反的、冰冷彻骨的杀意,刀刃破空的声音,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将要死于他人之手的恐惧。

“主人?主人,你还好吗?”清光担心地打量着呆呆的奈月,“突然提起那种事情,对不起。”

奈月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不……不,不要紧……”

“对不起!”安定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急切地说道,声音到后来又慢慢变低,“那个时候我的情绪很糟糕,一天比一天暴躁,常常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会……如果你没有刚好摔下去,如果清光没有追过来拦住我的话……不,我不是想逃避责任,毫无疑问这是我的过错。”

奈月想起了那一刀,精确地横砍过原本是她头颈的位置,她几乎是要身首异处的。那种令人颤栗的感觉直到今天还隐隐残留着。

清光握了握拳头:“是我先提议……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的,吓吓你或者弄哭你……不全都怪笨蛋安定。”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为谁的错更多而吵起来,奈月连忙努力地搜寻着词汇。

“没关系。那个,已经过去很久了!所以……”她轻轻将手放在了两人的手臂上,“现在,已经好好相处了,而且我的伤也都已经好了……不用再去想是谁的错,也没有关系……那个时候,大家戒备我……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知所云,只是暗暗希望两人不要再争吵。

清光与安定停下来看着奈月,过后又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

两个人同时伸出手来,一齐抱住了她。

“啊……诶?清光大人……安定大人……”

被两个付丧神一起紧紧抱住,即便是少年的模样也依然很重。奈月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她要被压死了,快放手笨蛋。”安定别过头对清光道。

“为什么是我?你先抱到的你先放啊??等等你说谁笨蛋呢???”清光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你觉得是说谁就说谁。”安定气定神闲。

“诶!这很过分吧?很过分吧!对吧主人?!”

直到最后,两个人说好一二三一起放手才罢休。

终于将忍耐许久的秘密吐露,两个少年似乎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请问,控制不住情绪的事情……那之后还有发生过吗?”奈月有些在意安定的话。

安定摇了摇头:“我想,因为主上的灵力与本丸连接得更紧密了,对付丧神的影响也立竿见影。”

按照鹤丸的说法,除了他与烛台切和长谷部之外,其他的付丧神们并没有参与杀害海砂的行为,那么应该也不会有暗堕的威胁才对。不过,安定的反应也并非一定是因为这个……清光似乎就没有受到影响。

奈月暗暗思忖着,却寻找不出合理的答案。

“抱歉,刚刚有弄痛你吗?”清光看着她有些怔怔的样子,误以为奈月身体不适,担心地靠近过来。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奈月微微笑了笑,放弃了继续询问的打算。他们恐怕也不是很想反复回忆那样的事情吧。

清光闻言,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得也是,我也有点想再补眠一下。“

安定站起来向奈月伸出手:“那我送她回去,你就睡你的觉吧。“

“等一下等一下!我也没说要马上睡啊!“清光不满地皱起了眉。

“两位……的关系,真的很好呢。”奈月稍稍扬起了嘴角。

本以为听到这话的两人又会争论起来,谁知他们却齐齐沉默,只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反应让奈月有些紧张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没关系。”安定率先开口说,“因为我们都是这个本丸的第一把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他带着淡淡的叹息望着自己的同伴。

“嗯。”清光有些不情不愿地接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没有安定那家伙,或许我撑不到那么久。”

奈月想起来很久之前药研曾经告诉过她的,就连现在的一期一振也并不是最初到来的那把了。四花太刀尚且如此,更逞论其他的付丧神。

手入室的角落里曾经有成堆的碎掉的刀剑,那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在海砂活着的时候,如果没有同伴互相支持,因为重伤碎刀简直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下场。

“现在的话……”奈月慢慢地伸出手,隔着衣领轻触锁骨的地方,“现在的话,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虽然……是这个样子的我,但是……我想成为让你们中意的审神者。” 她带着几分茫然的悲哀轻声细语。

“不要说那种话也没有关系。”清光有些不高兴地嘟囔着,“现在的主人已经很好啦。”

安定点头表示赞同。

“现在的我……愿意相信,人类或许并非都像那个人一样,我是能够被爱着的。”

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奈月轻轻念出那个发音的时候,觉得它相当温柔,除此之外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但至少,现在她能隐隐约约察觉到朦胧的、暖和的气息。

我会爱你们的,请你们也爱我吧。

尽管抱着的心是残缺的,却还是想继续往前走。

 


56

或许是解开了清光与安定的心结令人安心,这一次的睡眠很好。奈月没有做梦,也没有被响动吵醒。

她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障子门外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奈月愣愣地坐起身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饥饿。

因为付丧神们几乎都在休息,大概连今天的当番都荒废了,也没有按照以往的排班来有人做饭。再加上白天的变故和补眠,她一天都没有吃饭。

她想了想,决定偷偷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就算被发现的话,应该也不会惹他们生气吧。

在寝衣外披上一件厚一些的羽织,奈月赤着脚,悄悄拉开障子门往厨房走去。

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遇见别人,却不料在经过大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关上大门的身影。

“烛台切……大人?”

奈月有些怯怯地,不太确认那个背影。

被呼唤的付丧神闻言转过身来,在暗夜中并不看得很清楚他的表情,但似乎确实是烛台切没错。

“主殿……还没有睡吗?”烛台切回头,好像是看了一下大门确实上了锁,然后才慢慢向奈月走过来。

不知为何,奈月隐隐感到烛台切的气息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她握着双手,有些不安地放在胸口。

“欢迎……回来。我还以为您早就回来了……”她嗫嚅着说。

烛台切在奈月面前的缘廊下方停下脚步,微微仰头注视着她。

“这次去的付丧神比较多,所以花了不少时间。”他温和地解释道。

大广间门口悬挂着昏黄的灯。烛台切的神色平静如常,只是显得有些疲累。

“是,辛苦您了。”奈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拍了下手,“那个……您还没有用过晚饭吧?现在我正好想要去厨房,您要不要一起来呢?乌冬面之类的……应该很快就能做出来的。”

烛台切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微笑了:“虽然很想尝尝你的手艺,不过请恕失礼,我还是想尽早休息。”说完,他略施一礼,转过身体就欲离开。

不对,有哪里不对。平常的烛台切光忠,无论何时言行举止都很温和有礼,如此有些粗鲁地拒绝并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但在仔细想下去之前,奈月就下意识地拉住了烛台切的衣角:“请……请等一下……”

付丧神的脚步停滞了半秒钟,然而仅仅是这样的半秒钟,奈月忽然被巨大的、没有来源的恐惧攫住了全身。

毫无防备的大脑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她想要收回手道歉的瞬间,伸出去的手腕被一把抓住,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后背就重重撞上了缘廊的柱子。

“……痛……”

为什么?

奈月完全无法理解刚刚那一秒钟内发生的事情。身材高大的付丧神直接踩上了缘廊,与刚才不同,现在是他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烛台切又往前逼近了一步,奈月被困在他投下的阴影间动弹不得,双腕也被牢牢抓住扣在头顶。

为什么?

她抬起头来,望见付丧神烛火般的金眸,在黑暗中明亮地宛如兽的眼睛。

“烛台切……大人……”

“你真是……毫无戒心的孩子呢……”烛台切低低地开口,与往常不同的冷淡声音中仿佛有一丝叹息。

“明明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为什么还要伸出手来?”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吐息与嘴唇一起若有似无地拂过奈月的肌肤,让她不禁努力蜷缩起身体。

害怕得连一句应答都说不出口,奈月只能微微颤抖着望着他的眼眸。

她仿佛在面前的付丧神身上看到了某一个夜晚,另一个付丧神的面孔。

好陌生。

“全身都在发抖,很害怕吗?”烛台切盯着她看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双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付丧神举起手到脑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从未在奈月面前摘下的眼罩啪嗒一声落到了木地板上。

奈月看着烛台切的右眼,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付丧神原该同样俊美的那部分容颜被大片深色的疤痕所覆盖。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伤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但那伤痕的形状凹凸不平,狰狞可怖,与脸其他的地方形成了相当强烈的对比。

但令她颤栗的并不仅仅是这个。烛台切的右眼在疤痕中间冷冷地凝视着她——带着鲜血般的色泽。

“怎么……会……”奈月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去。烛台切闭上眼,将她的手轻轻抓住放在了自己的眼睛处。

“为什么……会这样……您……”她语无伦次地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鹤丸说,烛台切因为担心影响奈月的身体,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印下刀纹。随着时间的推迟,他无疑越来越遭受弑主破坏契约的所谓“罪行”的折磨。而且,仅仅只有他一人。

“让你看到了这么可怕的东西,很抱歉。”烛台切稍稍调整了呼吸后重新睁开双眼,但依旧是一边金色一边暗红。奈月注意到,一开始他散发出的凶兽般的气息正在慢慢平息下去。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她所认识的“烛台切光忠”。

“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更早说出口的……”

与曾经爆发过一次的鹤丸不同,烛台切一直表现得相当泰然自若。奈月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提起刀纹的事情。

烛台切苦笑了一下:“说实话,即便你开口,我也并不是很想那么做……这样的固执很不帅气吧?”

“但是……那样的话……”

付丧神又叹了口气,然后俯下身去捡起眼罩。

“可以的话,原本想要一直这样下去的。但是,看来是我输了。”烛台切捂住了自己的右眼,“如果继续如此的话,恐怕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刚才那一瞬间,我确实是失控了,我不能保证以后还能像今天一样克制住自己。”

烛台切放下手,忽然笑了笑:“幸好及时住手了呢,不然在那边的那位可能会直接砍了我。”

“诶……?”奈月顺着烛台切的视线望过去,却见到山姥切从缘廊的转角处走出。

一声清脆的轻响,他将已经出鞘几寸的刀重新收回了刀鞘。

“你太没有防备心了。”山姥切并没有回答烛台切,而是对着奈月用责备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奈月垂下了头。

“这并不是主殿的错。”烛台切举起手道。

金发碧眼的付丧神瞥了他一眼,只是冷哼一声没再说下去。淡淡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原本握住的本体刀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奈月这才注意到,山姥切也只是穿着寝衣,想必是刚好路过。

“不是那样的哦。从一开始山姥切君就跟在主殿的身后了。”烛台切像是看穿了奈月的心思一样微笑着说道。

“是、是那样的吗……”奈月惊讶地看向山姥切,后者却别过头去并不正视她。

“谢谢您,山姥切大人。”她不由有些莫名地害羞,但又觉得愧疚,每一次都要给他添麻烦。

“……不需要道谢。”山姥切淡淡地说。

烛台切稍稍打量了一下两人。

“那么,可以拜托一下主殿吗?……当然,如果并不想要现在的话……”

“我的话,没有关系的。请您……现在就做吧。”奈月止住了烛台切的话语,用有些微弱但很坚定的语气说道。

她不希望再看到付丧神受到折磨了。

烛台切沉默地凝望了奈月片刻,然后说了声“失礼”,便执起她的右手,将寝衣的衣袖向上推起,露出光洁的肌肤。

奈月有点疑惑,直到付丧神的指尖轻轻触摸到她右臂上一道淡淡的绯色疤痕。

“啊……那个是……”

山姥切冷淡的神色动了动。

虽然那个时候因为恐惧而几近崩溃,但奈月依旧记得,这是刀匠在帮助她召唤山姥切时,划破肌肤让刀饮血的地方。虽然伤口原本就不是很大,留下的痕迹也不太明显,但烛台切却似乎注意到了。

“虽然……或许也没有什么差别,一样都是玉中瑕疵。”烛台切微微苦笑了一下,将奈月的手臂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吻那一片地方。

细微的、熟悉的灼烧感,伴随着黑色的刀纹一起浮现出来。这一次奈月的心情很平静,所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灵力的变化。

“抱歉,因为情况太严重,所以……等等会压制住的。”烛台切轻声说道,有些发愁地看着奈月。

话音刚落,她瞬间感觉到,体内的温暖气息正一下子通过那个刀纹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流逝出去。从指尖开始,肌肤一寸寸变得冰凉。明明刚刚并不觉得,奈月现在却突然感到了冬夜的寒意阵阵侵袭身体,深入骨髓。

两个付丧神同时伸出手去扶住了她失去力气支撑站立的身体。

“你没事吧?”山姥切低声而急促地问道。

灵力流失得又急又多,奈月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很晕。

“请别……担心……稍等一下……”她喃喃地回答。

耳边传来付丧神深深的呼吸,她努力睁开眼睛,正看到烛台切低下头来望着自己。

暗红色的右眼,血色正在一点点变淡褪去,重新显现出跳动的烛光一样的颜色。

随着付丧神状态的好转,渐渐的来自刀纹对灵力的索取也很快变少。心脏快速鼓动,如同补充新鲜的血液一般,奈月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重新变得暖和起来。

丰满的、恢复起来相当快的灵力——这是她作为一个灵力者唯一拥有价值的地方。

终于,一切都无声无息地归于平静。

刀纹不再传来炙热的感觉了。

山姥切轻轻揽住奈月的肩膀等待她恢复体力,奈月侧过头向他微微一笑。付丧神怔了怔,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而烛台切退后一步,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烛台切光忠,于此,向审神者木野花奈月,献上全部忠诚。”

奈月轻轻俯下身,将手交给烛台切握住。少女的指尖已经泛起暖意,而掌心仍旧有些冰冷。

“谢谢您。”她露出淡淡的羞怯笑容,又稍稍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光忠大人。”

烛台切愣了一下,而后眼眸中的烛光像是静静融化开了一般,在这个冬夜流淌出温柔的色泽。

“请多指教,主殿……奈月。”




TBC





事实上,三把刀真正承认奈月的先后顺序:长谷部→鹤丸→光忠


不过(以人类视角来看)心理状态的正常度,光忠>鹤丸>长谷部


长谷部对奈月的看法在当初就说过→自己制作出来的的心目中完美的“主”,但其实归根结底是很单纯的想法,很难说那不是一种冷静到冷酷的理性思维。


光忠就要复杂一些。三人中,他大概是最接近人的。虽然也有分析说光忠比起人更像刀,但这篇里,他还是比较感性,想得比较多。


鹤丸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感觉我已经要玩脱了。原本他可能是三人中最像刀的,也因为活得太久而对许多事都不怎么在乎,后来嘛……


冲田组没什么特别想法的,因为喜欢上奈月,所以想为以前做的错事道歉。是比较正常的付丧神,其实这里的大部分都挺正常,并没有很扭曲……所以才会是傻白甜呀(n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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