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all婶,玛丽苏,OOC有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说是暗黑本丸,其实是个傻白甜。
似乎没太多人察觉到呢,总之→https://natsukirose.lofter.com/post/48d6fc_977c0fd
初诣事件这一篇真的是本篇的后日谈,时间线在本篇的大结局以后。
然后本次更新里奈月唱的歌——《通し道歌》。
版本1→https://natsukirose.lofter.com/post/48d6fc_a42dcdc
版本2→https://natsukirose.lofter.com/post/48d6fc_a42dcd8
觉得两个版本都蛮好听的,所以就都贴上来了……可以的话请务必听一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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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打粉棒碰到伤口的时候,加州清光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吓得奈月连忙停下手。
“抱、抱歉……”
“这又不是主上的错。”清光龇牙咧嘴地与疼痛作斗争。
“真是的,不要一点小伤就大惊小怪好不好。”一旁的大和守安定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啊!一开场就掉了刀装的是谁啊?”清光不服气地反驳回去。
“你以为是谁才害得我掉刀装的啊?”安定生气地说。
两个人就这么兀自斗起了嘴。尴尬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刚刚还冷清着的手入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奈月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清光和安定。之前在为刀剑们手入的时候,大多都是众人一起沉默的状态。如今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让清光重新坐好,身后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摆。
“主上。”
奈月回过头去,看到重新穿戴好的鲶尾与骨喰坐到了她的身后。
“一期哥的事情,谢谢你。”鲶尾的呆毛一晃一晃的,对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那个……是我的分内之事。”
“并非如此。”向来寡言的骨喰也开了口,“多亏你们来得及时。”
脇差兄弟的率直道谢反而令奈月有些不知所措。倒是一旁的和泉守兼定开了口:“坦率地接受也没什么不好啊。”
“嗯……那么,不用客气……?”她稍微试着换了个语气。
“对对,就是那样啦!”鲶尾又晃了晃呆毛,“那个啊,我一直觉得,主上不用对我们这么战战兢兢的唔唔唔……?”
骨喰面无表情地捂着鲶尾的嘴,毫无放手之意。
“兄弟说得也有道理。”他安静地说,“希望你能够不用这么拘束——至少在我们几个面前。”
他破天荒地说了许多话,鲶尾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猛烈点头。
“失礼。”
奈月正思考着如何回答,手入室的门便被拉开了,长谷部站在门口向内打量。
“主,手入已经完成了吗?”
“啊,是,基本上都……”奈月看了一眼还在互相拧脸的清光和安定。
“那么,接下来请您去一期一振的房间吧。”
“一期哥就拜托啦!”
手入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长谷部习惯性地掂起了她的手。
奈月微微怔了一下,迈出去的脚步也迟缓了些许。
自从那个晚上鹤丸对她坦白之后,她并没有与长谷部单独相处过,但鹤丸的话语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都是谎言吗?
“主?您的身体依旧不舒服吗?”长谷部探询的目光传了过来,“是否再要去休息一下?”
奈月恢复意识已经是回到本丸被鹤丸扔进浴池的时候了。付丧神叫她在热水里泡了很久才允许她出来。刚迈出浴室又被裹了个严严实实推进了卧室睡觉。尽管有些担心一期与其他出阵成员的伤势,她还是不得不听从了鹤丸。
还好稍许几个小时的睡眠并没有影响到什么。她刚刚起身就被请去了手入室。
如今几个出阵队员都已手入完毕,剩下的便只有从暗堕边缘堪堪拉回的一期一振了。
奈月的出神让长谷部有些不知所措,但片刻以后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打刀的付丧神默默转过身面对奈月,然后单膝跪了下去。
“诶?长谷部……大人……”
“请您原谅属下的无礼。”长谷部平静地说。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奈月却一瞬间明白了长谷部所指为何。
“您……都知道了吗?”
“想必鹤丸应该都告诉您了。”
奈月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声问道:“您之前对我说的话……那都是谎言吗?”
“不。”长谷部抬起头来,薄藤色的眼眸直直地望着奈月,“我对您的心意绝非伪物,这一点请您无论如何,也要相信属下。”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在意。”
“主……”长谷部有些吃惊地望着奈月。
“只要我还是被需要的,而不是被抛弃的。”奈月不知为何微微地笑了。
“您是被需要的。”长谷部语气坚定地回答,“我只承认您一人为主,其他人也将如此。”
“那么,我能够被爱着吗?”奈月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自言自语。
付丧神注视着她稍稍失神的黑色眼眸,然后轻轻将额头贴在了她的手背上。
“若主命如此。”
水蓝色头发的太刀青年安静地平躺在被褥中,看起来像是仅仅陷入昏睡。
根据长谷部的说明,一期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体内还残存着一些暗堕之力需要净化。奈月也察觉到了这个状况。
长谷部离开之后,她在一期的枕边跪坐下来,将手贴在他的额上开始传输灵力。
奈月没来由地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长长的昏睡中梦见的情景。为了保护弟弟们,一期在前任审神者的手下丧失了尊严,尽管如此却仍旧只能眼睁睁看着藤四郎们离自己而去。反反复复的折磨,让他对人类失去耐心也是在情理之中。
话虽如此,她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梦境就是真的。关于梦这件事奈月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许那只是因为一些外力的因素才引起的梦境也说不定啊。
飞散出去的思绪被一期低低的痛苦呻吟拉了回来。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昏睡中梦见了什么难受的事情。
奈月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回想起自己幼年时代认识的那个少女,于是便试着轻哼起她教给自己的那首童谣。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已经连名字也不记得的那个姐姐,便是用这首歌来哄着病中的自己入睡的。
“通りませ 通りませ
行かば 何処が细道なれば
天神元へと 至る细道
ご意见ご无用 通れぬとても
この子の十の 御祝いに
両のお札を纳めに参ず
行きはよいなぎ 帰りは怖き
我が中こわきの 通しかな——”
敞开的障子门,将奈月低低的歌声用秋日的微风带了出去。
不知是灵力的输入还是歌声真的有所效果,一期的神色慢慢平静了下来。
奈月松了口气。灵力大量的流失让睡意不断侵蚀着她的意识,鹤丸虽然逼着她匆匆地补眠了几个时辰,但这样的消耗似乎并不能轻易弥补上。
她闭上眼睛,心想只要能保持灵力传输,稍微这么做也不甚要紧吧。
几乎与她的动作同时,原本昏睡着的付丧神睁开了双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