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all婶,玛丽苏,OOC有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说是暗黑本丸,其实是个傻白甜。
……捞齐柏林和不动行光捞到神志不清,我觉得我们家的刀和船都不想给我好过
尤其是刀……你们不会真的在因为我情人节没登而生气吧?(x
关于剧情,我觉得剧情和鹤丸的性格已经一起暴走到银河系以外了……等全部写完或许需要大修
如果这个鹤丸觉得有哪里不对,请殴打作者,不要大意随便打。
还有关于妖怪相关的,那个是我瞎掰的不要信,并没有任何记载说产女抱着的婴儿有什么特别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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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请主上说明一下吧。”不知道是谁在出声。
“……”
“主?”
奈月回过神来,看向低声呼唤自己的长谷部,又慢慢望了一下大广间里的其他人。
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才行,什么也不说的话……
她努力地想要拼凑出一些回答,但是大脑像是变成了一团凝固的物体,做不出任何反应。
醒来的时候,奈月仍旧处在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中。过去清醒过来的时间里混乱的事情太多,她无法一一整理清楚。而在那之前她就立刻被带到大广间,被众人团团围住。
是要我……做出什么解释吗?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怔怔地想。
“她需要休息。”死一般的寂静中,有个陌生的声音突兀地开口道,“你们看不出来吗?”
奈月抬起头来,寻找着这个声音的主人。
青年的金发被隐藏在白布下,连带着半边脸庞一同。但那双眼睛却掩盖不了地透露出明亮的色彩。
我认得这个美丽的颜色。
奈月想起来了。在自己差点死去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似乎看到了不认识的付丧神。
这么说,刀匠……成功了?
山姥切国広远远地站在大广间的门口,那是与奈月相隔最远的位置。
奈月还注意到,大部分的付丧神都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倒是山伏国広与堀川国広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侧,像是要宣告着什么一般。
大约是感觉到奈月的眼神,山姥切有些不自在地将头上的白布往下拉了拉。
“话虽如此,但我们需要一个解释。”一期一振淡淡地说,“为什么她……主殿要打破与我们的约定?”
“那种事情,不用问也能知道吧?”山姥切没有退让的意思,“如果不召唤我的话,她就要殒命当场了。”
大和守安定哼了一声:“没有人能够证明她不是先去锻刀再遇险的。”
奈月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付丧神们如此恼火的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主动锻出了山姥切国広。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把山姥切原是前任审神者阴差阳错留下的。可要解释起来也并不容易。
众人又将目光转向奈月的时候,青江晃晃悠悠地举起了手。
“这个我倒是可以证明。”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惊慌逃命的大小姐。”他对奈月微微一笑,“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投怀送抱,我可能更加欢迎哦?”
“去问刀匠,他没有包庇她的必要。”大俱利伽罗忽然插了一句。
“……那么后面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烛台切皱了皱眉,接着话道,“现在本丸需要进行彻底的清查,确保没有留下来的东西。”
他看了长谷部一眼,后者点了点头:“在清查结束之前,主会待在自己的卧房里,没有事情就不必外出。”
奈月安静地听着。她明白,烛台切与长谷部此举既是为了安抚其他人,也是为了能给她一个台阶。说到底,出不出卧房对她来说本来也差不了多少。
山姥切国広默默地看着少女面无表情的脸庞。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并非什么要紧的事情,等主殿恢复一些体力后再议也不迟。”烛台切征求意见般地说道。
没有人表示反对,大部分刀剑都只是保持沉默。
这场气氛沉闷的会议终于结束。然而,让奈月醒来后第一次感到动摇的是朝她走来的白色付丧神。
她下意识地往烛台切身后缩了一缩。
鹤丸面带微笑地朝她伸出手:“过来吧。”
奈月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动弹。
烛台切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这是抽签的结果。”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向前走了两步,鹤丸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后。
“你最好别太得寸进尺。”
鹤丸停下了迈出的脚步:“这句话,你是以什么立场说的?”
他丝毫没有等待烛台切回答的意思,头也不回地拉着奈月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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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清楚确定的时间,不过似乎还是在深夜的样子。奈月没来由地开始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来试图逃避自己对面前那个人冒出的任何想法。
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里与付丧神们的房间已经隔了些距离,现在周围空荡荡的毫无一人。从刚刚开始他就一言不发,让奈月更加紧张了。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的样子。恐惧伴随着对于痛楚的回忆一起涌出。
奈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鹤丸。曾有那么一些瞬间,她以为自己能够抓到一些渺茫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
但鹤丸亲手粉碎了她的幻想,并让她遭受了更大的伤痛。
身体被掠夺干净,连带着心也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奈月低着头胡思乱想,突然鹤丸放开了她的手靠近过来。她还没能有所反应,就觉得身体被横抱而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服。
“您……您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鹤丸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唔……睡觉前先洗个澡?”
“我自己可以……”她试图挣扎了一下却只是徒劳。
“你的体力还没恢复吧?”他笑眯眯地说,“再说,在你没有醒来的时候,近侍一直都是我哦。”
鹤丸没有再说下去,奈月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着急地抓住他衣服上的金色链子无意识地摇晃起来:“拜托您……等一下……”
“哦多,别抓了别抓了,”许是情急之下力气太大,鹤丸被奈月拽得脚步不稳,往前倾了一下,“哇,我的链子要被你拽断了。”
奈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连忙松开了手垂下头去。
“对……对不起……”
“好了好了,骗你的。”看到她的反应,鹤丸叹了口气,“我在外面等你。”
他在浴室的门口把她放了下来,推了推她的后背。
“不要晕倒在里面了。”
坦白说,奈月希望是希望一直待在浴室里的。但是她担心等太久会让那个阴晴不定的付丧神不耐烦,最终还是不得不换了寝衣拉门出去。
鹤丸靠着柱子似乎在想些什么,在走回卧房的路上他都只是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多说。
奈月悄悄地望着付丧神的侧脸。月光照着鹤丸白皙的皮肤,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在他不说话的时候,连平时灵动的金眸都沉静下来,隐隐透出平安时代刀的儒雅风姿。光这么一看,实在很难想像出付丧神真正的性格。
她还记得自己对鹤丸的最初印象是个容易亲近的人,毕竟那时他是少数主动与她打招呼的付丧神。虽然不过两个多月而已,那好像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
“一直看着我,很喜欢吗?”冷不防鹤丸突然回过头来笑着看她。
“不……不是……”
“嗯,到了。”
鹤丸自顾自地转走了话题,将卧房的移门拉开。
奈月向房间里走了几步,却察觉到身后的付丧神也一起跟了进来。
她茫然地站了片刻,又觉得这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要说不害怕那是说谎,但……说不定早点习惯比较好。
“唔……你可以先睡?”鹤丸像是有点误解她的出神,好心地建议道。
奈月点了点头,顺从地钻进铺好的被子里,背朝着鹤丸蜷缩起来。
沐浴过后的热量一点点被微凉的薄被吸走,她闭上眼,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
片刻之后,奈月感到换好寝衣的付丧神拉开了被子也躺了进来。
她僵直着身体等待后续,但久久都没有反应,反而是鹤丸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在紧张什么?”他挨得近了一些,伸手抱住了奈月。
“但……但是……”
“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做的。”鹤丸打了个哈欠,“之前那个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
鹤丸的前胸紧贴着奈月的后背,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付丧神沉稳的心跳。包裹着自己的怀抱把被子的凉薄隔绝开,付丧神身上隐隐有沐浴过后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去想鹤丸是什么时候做这件事的。
“不,即便是我,也没有对病中的女性出手的癖好啊。”
“……明明,之前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奈月说完,立刻被自己的口无遮拦吓了一跳。
鹤丸却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好像更加开心了。
“真想不到,你也会说这样的话了——不要道歉,我都听腻了。”
付丧神环住腰的手径自向上,捂住了她的嘴。
“好了,看来主上大人还不是很困,那么我们来聊聊天吧。”鹤丸轻松地说道,“仅此一次哦,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但我不保证都会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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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没有想知道的事情吗?关于这所本丸,关于你最近遇到的事情,或者……”鹤丸停顿了一下,轻笑,“山姥切国広?”
奈月沉默了片刻。鹤丸的话让她一下子心乱如麻起来。她不确定付丧神此举的意义,但又觉得这个机会实在是不能错过。
“那个……那些……是什么?袭击我的……”
“你听说过产女吗?”
“是。……那是一种妖怪吧?传言是死去的产妇所化的……”
“是哟,又被叫做姑获鸟的妖怪。那些东西跟产女差不太多,说准确些,那些是失去了产女【母亲】的婴儿。”
奈月知道那些故事,下身浸满鲜血的产女抱着婴儿站在十字路口,央求过路人替她抱一抱孩子。
“那么……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本丸?”
鹤丸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按理说,有那么多付丧神聚集在此地,寻常妖怪不会轻易靠近本丸,而且是这样巨大的数量。或许……是你的灵力吸引了它们。”他笑了笑,“你的灵力非常美味,像泉水一样清澈甘甜,又带着一些罂粟般的气息……”
奈月想起了自己的伤口被婴儿们吮吸舔舐的感觉,不由微微打了个寒颤。
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害怕,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头。
“别害怕,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我之前的高烧,也是因为它们造成的吗?”
“我不知道。”鹤丸回答。
这样简洁明了的答复,反而让奈月直觉地明白他有事情不愿告诉自己。鹤丸似乎也并不在意她是否察觉到了这点。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冷淡的沉默。
“不打算问一些只有我才能回答的问题吗?”鹤丸突然问道,“比如这个……”付丧神的指尖在她的锁骨处轻轻摩挲,“还有那之后的事情……”
奈月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鹤丸在她的耳边情话般地低声细语,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侵袭着肌肤,暧昧的气息悄悄扩散开来。
付丧神一定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因为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奈月仍旧无法完全抵抗他。
我……应该憎恨他,厌恶他吗?
“害羞了?”
“您是在戏弄我吗?就像对待那只夜莺一样,剪去它的翅膀,又温柔地抚摸它的羽毛。”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哦。”
轻描淡写的语气没有任何的信服力,奈月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了。
鹤丸停顿了一会,然后用冷淡的语气说道:“直接告诉你好了,刀纹最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吸取你的灵力。”
“灵力……?为什么?”
“因为我是弑主的刀,稍有不慎就会暗堕。”
鹤丸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谈论明天的天气一般。
奈月不可置信地紧紧抓住被子,她想转身,却又不敢看鹤丸的表情。
“……前任审神者……”
“啊,是啊。失踪什么的那都是骗你的,她被我们杀掉了。”鹤丸漫不经心地说道,“切开皮肉,拧碎骨头,如果没有早早割掉舌头的话还能欣赏她的惨叫。”
“我……我们?”
“我,烛台切,还有长谷部。”
破碎的东西连接了起来。
“现在你明白了吗?长谷部给你印的刀纹,根本不是什么忠诚的证明。”鹤丸讥讽地冷笑,“按照契约,付丧神一旦杀死主人便会暗堕,除非用新的审神者的灵力来净化。为了避免暗堕,他才出此一策。”
奈月丧失了言语的能力。一下子接受的事实太多,她无法立刻处理。
“你不害怕吗?我以为你会立刻挣脱我爬出去呢。还是说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了?”
付丧神冷冷地问。
他不等奈月回答就强行将她翻转过来。鹤丸撑起身体压在她的上方,黑暗中那双金眸深处轻巧地掠过几分妖异的红光。
“吓到了吗?这样的事实。”
“长谷部很聪明,也很冷酷。他是我们中间第一个对你出手的,烛台切则心存犹豫,担心这会影响你的身体……”
“至于我,平平常常的留下印记实在是太过无聊,不是吗?不过我没有料到暗堕的扩散会那么快——或许是那个吻的关系,它让这具躯体进一步强烈地渴望你。”
奈月一瞬间想起了祭典上鹤丸不寻常的反应。
“那个时候再印刀纹已经太迟了,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了更直接的方法。”鹤丸淡淡地说。
是的,所以,他才将我……
那天晚上所有的记忆都复苏了。
“虽然那不是我的本意……但,你痛苦的表情,意外地让我感到愉快。像玻璃一样易碎地,却有着坚韧的意志,无论如何都能忍受下去。你到底能够忍受到什么地步?我无法停止折磨你的想法。”
“我想要杀死你,奈月。“
付丧神温柔地说。
“虽然是与对那个女人不同的杀意,但我渴望着你的血与肉,想要与它们融为一体。“
“可是我也不想杀死你。现在的你是活生生的,有体温,呼吸与心跳,会有各种各样的表情,会对我说话,被我拥抱。如果你死去,变为一堆温热的血肉,这些都将不复存在。“
温柔的声音消失了。鹤丸掐住了奈月的喉咙。
她感到付丧神慢慢加大力气,空气急速稀薄起来。
窒息的感觉将大脑搅得一片混沌。她拼命地呼吸着。
“鹤丸……大人……唔……“
伸出的手指轻轻碰到了付丧神的脸颊,但鹤丸似乎不为所动。
“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真相。“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