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刀剑乱舞】【刀×女审】笼中鸟在歌唱(21~22)。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all婶,玛丽苏,OOC有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为了写这2章,我专门打开了锻刀界面盯着看了很久,研究了一下刀匠的外形构造(……………

结论是:他真的长得挺可爱的……

没啥刀刀的戏份……鹤丸又来哄小姑娘开心了(邓摇





21

奈月过去几乎没怎么生过大病,即便是季节交替时候偶染风寒,没过几天也能自行痊愈。所以她对自己的身体略略有些自信。

但显然这次的情况并不相同,要说也只是一般风寒的症状,但是烧一直没有退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奈月不得不大部分时间都躺在房间里,额头上贴着毛巾。公文之类的还能处理下,手入与演练是去不了了。然而刀剑们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太大影响,令她隐隐有些困惑。

近侍换成了烛台切,付丧神表面温和,实际上并不太亲近她,更不会对她多说什么。奈月也不再能见到别人,只能偶尔听见障子门外传来脚步声与交谈声,还有部队出阵的动静。

就这样稍微过了几天,白衣的付丧神出现在了门口。

他唰地拉开门,雨后新鲜的空气与暑意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气息一阵风似的随着鹤丸闯了进来。

“喂喂喂,老是关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对病人真的好吗。”

奈月战战兢兢地犹豫着该不该坐起身来,鹤丸对她说:“别动。”

他在她的枕边坐下。

“成天躺着很无聊吧?我给你带了礼物。”

付丧神伸出的手掌中间躺着一只小小的生灵,灰褐色的身体并不怎么起眼。

“这是……”

“这是夜莺哦,唱起歌来很好听但是长得却很普通,吓到了吗?我在庭院里捡的,大概是被暴雨从巢里打下来的吧。”

鸟儿还很幼小,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啾啾声。

奈月小心地摸了摸它柔软的羽毛,抬头却看到鹤丸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剪刀。

银光微微闪烁,鹤丸看到她瞬间僵住的神色忍不住笑了。

“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他安抚般地说,然后动作轻柔地剪去了夜莺翅膀上的些许羽毛。

幼鸟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好了,这样子的话应该就不能飞了。”鹤丸逗弄了一下夜莺,“不如就给你养着吧。要帮你找个笼子吗?”

他的语气依旧很随意,似乎这几天来的微妙氛围都只是奈月的错觉。但是奈月能感到,鹤丸的情绪莫名地有些焦躁。

说实话,即便过去了整整一个月,她仍旧不太明白这个阴晴不定的付丧神在想些什么。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对她十分温柔,另一些时候却会冷言冷语相待。

即便送来这么一个“礼物”,她也不得不认为或许鹤丸在期待着自己做些什么不同的反应。毕竟那时,他明确地表示想要观察自己身上所谓让他觉得有趣的地方。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您觉得不高兴了吗?”她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猜猜看。”鹤丸的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夜莺那已经无法扬起的翅膀。

“是……神乐舞的事情……”

喉咙与脑仁都隐隐作痛,她强忍着睡意才没有闭上眼。

鹤丸像是有点惊讶。

“那种事情,无所谓啦。”他耸了耸肩,“老头子喜欢凑热闹那就随便他。”

他顿了一下,用调笑般的口吻说:“原来你很在意这件事啊。”

说是在意,自从众目睽睽之下做了决定之后,鹤丸就从奈月的视线中消失了许多天,她只能联想到这里。

不知为何,虽然没有答对问题,鹤丸似乎打算放过她了。他微微侧头偏向门口,然后笑着道:“我还是去找个笼子吧。”

话音刚落烛台切的身影就出现了。他一手端着水盆一手拿着冰桶,瞥了一眼鹤丸却没做声。

“烛台切大人,今天的日志已经完成了。”奈月坐起来去拿放在手边的一叠纸。

烛台切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将日志接了过去。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从明天起我和长谷部要去远征。——啊,鹤丸也是。”

“远征……”

“是的。”烛台切稍稍整理了一下纸页,抬头看着奈月,温和地解释道,“出阵都是轮流进行,内番和远征同理。”

“不用太想我们啊,过几天就回来了。”鹤丸笑嘻嘻地补充道,“在那之前你可以和它做个伴。”他指了指手里的小东西。

虽说其实相差无几,在奈月的潜意识中终究还是这三人熟悉一些,如今却要同时离开本丸,她感觉十分不安。

但是这样的情绪并不能够表露出来,说到底那可能只是令人发笑的所谓雏鸟情节。

她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是,我明白了。”

 

22

那天夜晚又下起了暴雨,奈月少有地被雨声吵到失眠。前日稍微退下去一些的烧又发作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直到后半夜雨势变弱才渐渐睡着。

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卧房门口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

她有些迟疑——按理说这么晚了总该有人过来叫醒她,但今天却没有。

虽然头疼得厉害,奈月还是思索着是不是该出去看一看比较好。就在她披衣起身时,缘上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来人晃晃悠悠地踱到门口,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拉开了障子门。

“早上好——啊还是说午安比较合适?”

明石国行懒洋洋地倚在门框边,细长的绿金色眼眸在镜框后打量着她。

“如果你要找人的话,他们已经去远征了。”

不等奈月回答,他就摆了摆手,抛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照顾人什么的没什么干劲呢,所以食物和水我就搁在门口了,主上请自便吧。”

结果,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下去。

刚开始的明石至少还露了面,之后的两三天奈月甚至见不到近侍的身影。天天出现在门口的食物与水姑且还不至于让她因为饥饿与干渴死在屋里,但是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时好时坏的病情折磨得她没有多余的力气走得离卧房远一些,不如说,或许是没有好好吃饭的关系,她的高烧一直没有退下去过。

睡眠的时间变长,对于昼夜交替的概念也薄弱了。有时候睁眼是傍晚,有时候似乎是清晨。但无论是什么时候,卧房外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病情继续加重的话,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呢。奈月昏昏沉沉地想着,却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并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天,远征部队依然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再度睁开双眼,纸门间透进来的夜色告诉她此时已经是深夜。

奈月试着坐起来,尽管身体依然发烫,总算头不是那么痛了。趁着还能多走些路,她决定去洗个澡。

拉开门之后,黑漆漆的庭院仍旧十分寂静。夜半时分的话,刀剑们应该大多都睡了吧。

前任审神者在离自己卧房不太远的地方也建了一间浴室,规模并不亚于刀剑们所使用的。不过对如今的奈月来说,唯一值得庆幸的只有它的距离这一点。

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门口,鹤丸在临走前似乎真的找了一只笼子挂在了那里。但是这些天来想必根本不会有人喂食,而自己尚且自顾不暇。那只夜莺……或许已经死了吧。

对不起,不能再让你歌唱了。她对着黑洞洞的鸟笼喃喃道。

夏天的夜晚隐隐还有些蝉鸣。奈月赤足扶着缘廊的柱子走过去,暗暗祈祷不要引起什么动静。

然后,她听到了笑声。

天真无邪的孩童的笑声。

奈月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没有哪间和室亮着灯的样子。

是短刀们还没有睡吗?

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刀剑们的卧室离审神者的房间不算很近,声音要传到这里不太可能。

笑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似乎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奈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在现世的话,或许她会选择折返回卧室。但这里是付丧神们聚集的本丸,其中以斩杀恶灵出名的刀不在少数,就算真的有什么的话,应该也不至于放任不管吧。

而且自己的心跳十分平缓,灵力也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

应该没有问题吧。奈月如此想着,循着笑声慢慢向前走。

每次觉得自己接近了,下一刻笑声又在别处响起。七拐八拐到最后,她再也没有听见笑声。反倒是看到了中庭一间独立于厢房之外的屋子依旧亮着灯火。

锻刀房。

白天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间屋子,不过它一直门窗禁闭,刀剑们也自然不可能允许她去锻新刀。

奈月鼓起勇气,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锻刀房空荡荡的,只有取暖用的炉火在跳动不已,一个小人正抱着工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听到动静立刻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奈月身上变得十分吃惊。

“哎呀这可真是……初次见面,新任的审神者大人。”

“您是……刀匠先生吗?”奈月也十分惊讶。

“是的是的。”刀匠扔下小小的工具,叉着腰看向她,“在下正是这间本丸的刀匠。”

二头身的身材让这个自鸣得意的动作看起来格外可爱,奈月久违地有一点想要发自内心地笑。

“那么,您深更半夜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呢?”刀匠歪着头问,“如果您是想要……”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摊开手:“很遗憾,付丧神们拿走了所有的资源,在下现在是无法锻刀了。”

“啊……不……不是的。”

刀匠凝视了她片刻,然后说:“您看起来不是位强硬的女性呢,是打算听任付丧神摆布吗?”

奈月沉默了。

小人露出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唉……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对您指手画脚。话虽如此,不过有件事我倒是可以告诉您。”

他不知为何叹了口气,然后指了指屋子角落的一堆炭灰一般的东西。

奈月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但是怎么看那都只是一大堆炭灰……而已。

“很抱歉……这是什……”

“我最近在理锻刀房的东西。”刀匠背着手踱过去,一边无可奈何地说,“因为实在无事可做……结果嘛……”

他在炭灰里摸来摸去,最后拖出了一把刀——从长度来看大概是打刀。

奈月瞬时睁大了眼睛。

“嗯……前任的审神者大人对于多余的刀基本都会直接丢回炉子里啦……可能因为在角落里不太起眼,再说……所以它被忘记了吧……我发现的时候它就被扔在炭灰堆里面。那边几百年都不会有人去清理,所以来搬走资源的付丧神们也没有发现它。”

刀匠挠了挠头,接着道:“啊以防万一我先说一声,这把刀是山姥切国広,不是什么稀有刀。”

山姥切国広。

这个名字在奈月的心中丢下了一颗石子,激起无数涟漪。但现在不是胡乱思索的时候。

小人把刀塞回了煤灰堆,抱起双臂看着她:“虽然您大概没有召唤自己刀的打算……不过我还是想好心地提供一个建议。如果——我是说如果,您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的话,就到这里来吧。”

“但是,这把刀不是我……”

“前任审神者已经不在了。”刀匠轻声说,“现在与本丸缔结灵力契约的是您。”

接着他看了看外面,道:“已经很晚了,还是请您回房去吧,被付丧神们发现的话就糟了。”

奈月握了握双手,点点头。她走到门口又想起了最初来这里的原因,便回头询问刀匠:“请问,您之前有听到孩童的笑声吗?”

刀匠愣了愣,露出茫然的神情:“……没有啊,怎么了吗?”

是自己听错了吗?但是那么多的次数,不可能是幻听。总不见得是病入膏肓……

奈月微微叹了口气,向他垂首致意。

“谢谢您。”

小小的人对她挥了挥手:“有机会的话会再见的,审神者大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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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就这样在煤炭灰里躺了好久好久……你是哪里来的灰姑娘吗(笑

算是铺垫吧,为了以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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