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刀剑乱舞】【刀×女审】初诣事情。

*突发短篇,新年礼物,送给我亲爱的嫁刀~

*本来应该是正常模式的奈月家本丸……不过写着写着觉得变成暗黑本丸的正确攻略方式大概也没问题……

*所以是《笼中鸟在歌唱》的后日谈。

 

 

木屐小心翼翼踩在坚硬的石板路上,发出轻轻的咔嗒一声。

奈月松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长长的石阶。夜色中山路旁齐整的两排石灯笼和鸟居一起一路而上,红光相映显出几分静谧的华美。尽头处隐约可见本丸朱红的大门敞开着。

她出门的时候终归比较少,何况大部分情况下依靠传送阵就可以,故而能完整走完这段山路的次数也是少得可怜。

“……累了吗。”

奈月摇摇头,转过身对着身边的付丧神微笑:“不,只是很久没有出门了,稍微有点怀念。”

金发的付丧神将半边面容藏在破旧的白布之后,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又回到了沉默。

两人继续前进。深冬的夜半寒气逼人,即便在振袖以外加了羽织还是十分寒冷。

“主殿体质怕冷,不如还是穿厚实些的西服去参拜吧。”梳妆的时候烛台切温言劝她。

那边厢歌仙和蜂须贺还在对着摆开的振袖花色挑来拣去,时不时争论几句。奈月只是笑着摇头,挑了朵百日草的发簪捧在手里。

“新年还是传统的喜庆些吧。”

心知奈月性格中的固执之处,烛台切只能顺了她心意:“那至少请主殿带上这个暖手炉。”

说到底,她只是对自己穿和服的姿态更有自信些。但是这些精心的打扮对山姥切国広来说,是否是没什么所谓的呢。

奈月抱紧了怀里的暖手炉,在心里小小叹息了一下。

她去找山姥切的时候他正在庭院里扫雪。说明了来意后,付丧神隔了半晌只冒出来一句“专门过来找我,你也真是奇怪”。

话虽如此,他最后还是跟了过来,当然也除此以外并不会再多说什么别的。但仅仅这样奈月就感到非常高兴了。

或许是这附近就有一处神社的关系,不少本丸都坐落在环绕于此的山中。在冷冷清清的山道上走了一段,慢慢地前面人声就喧闹了起来。

说话声,欢笑声,走动的声音,热气腾腾的食物的香气。审神者们与各种各样的刀剑并肩来来往往,奈月惊讶地发现还有些明显不像是前两者的普通人类。大概是这附近村庄的居民吧。

神社说来也不是很大,长长的队伍从参道一直排到了门外。奈月站在队伍的最末尾,被街上的人流冲得有些站立不稳。山姥切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张开双臂护着她不被人撞到。

“忍一忍。”

“……嗯。”

称不上拥抱的姿势却很温暖,身后人平稳的呼吸也令人安心。奈月低着头心想。

等待了很久终于轮到他们。参拜的礼节是自幼早就做熟了,清水流过手指的时候竟觉得有些温度。奈月投完钱摇了铃,然后鞠躬拍手许愿。

许什么愿望比较好呢?如今的时光是当初怎么也不能想象的。不过双十的岁月,对她来说却好像经历了格外多的事情。

虽然稍微有些弯折,但是当下的这一切,已经足够称之为“幸福”了吧。她已经心满意足,不想奢求其他。

新的一年也想和本丸的大家平安度过。

希望国広君能够幸福。

最后一礼的时候才恍然自己竟然许了两个愿望。神明大人是否会责怪自己贪心?

“国広君许了什么样的愿望呢?”她小声询问身边的人。

“那种事情听了又能怎么样。”

“嗯,有点好奇罢了。”她笑得很甜美,挽起的发间花簪上垂下的流苏轻轻摇摆。

山姥切盯着奈月看了片刻,不知为何别扭地转过头去,微微涨红了脸。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这可是你说的。”

“啊……是,说的也是。对不起,问了多余的事情。”

“不用为了这个道歉。”他叹气。

“但是……”

“当心。”突然,原本别过脸的山姥切伸手抓住了奈月的手腕拦住了她。两个一边笑一边大声说话的孩子从她面前跑过。

“走路看前面。”

“嗯……嗯。对不起。”

“都说了别道歉了。”付丧神鲜少地露出了几分淡淡的焦虑神色,他没有放开她的手,径自拉着奈月往前走去。

关东煮的摊位前也是人头攒动。山姥切扫视了一眼,把奈月带到一张长椅边。

“在这里等着。”说完他转身消失在了人群里。

奈月乖乖地坐在长椅上。暖手炉已经变成了温热,好在这里人比较多,比起冷清的山道还是暖和一些。

她好奇地看着比肩接踵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审神者带着刀剑们。

虽说天气寒冷,也阻挡不住女孩子们穿起花色繁多的振袖,各式各样的盘发、手袋、花簪,直教人看花了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映得身边刀剑们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一对站在不远处的主从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女孩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非常可爱的蓝色振袖,手里还拿着一大堆食物。

“啊……那个看起来也很好吃!被被我们去排队吧!”

“……再过一段时间天就亮了,参拜还没有去吧。”一旁的山姥切国広毫不留情地拽着她就往反方向走。

“哎!哎被被你别拽我袖子!我想吃章鱼烧啊!”她非常不情愿地连连回头看着愈来愈远的摊位。

奈月不由得浮出一丝微笑。

人来人往之中有人注意到了她。花纹繁复的浅红色振袖与深红的羽织,肤色胜雪,衬得长发越发乌黑。盘起的发髻倒是没什么特别,仅仅别着大朵花簪,只余两绺发垂在脸颊边,简练得恰到好处。然而她只是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微笑,美得像是彼岸之人。

“小姐是孤身一人吗?”

陌生的嗓音唤起了奈月几分对生人下意识的抗拒。她转过视线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个外貌清秀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规矩的黑纹付,面容似乎有点眼熟。

“您是……”

“啊哈,看来您还记得我。”男审神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之前在演练场有过几面之缘,不过每次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呢。”

奈月哑口无言,说实话她不怎么留心演练场的对手,交换名牌只是按部就班,更逞论去记对方的名字。

或许看出了她的尴尬,青年只是顿了顿就转移了话题:“今天您也出来参拜吗?应当不会是一个人吧。”他记得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一群对他人毫不掩饰敌意的刀。

“那个……”

“你找她什么事。”

还没想好如何回答的话语被人生生打断。奈月抬起头来,山姥切一手拿着装满关东煮的纸杯正瞪着对方,语气远比平时还要生硬。

噫,出现了。青年默默吐槽了一下,但还是拼命想做些挽救。

“啊,我是说如果顺路的话……”

“没事的话,我们走了。”

结果对面的付丧神根本不给他挽救的机会,拉起奈月转身就走。

“啊……那个……国広君,请稍微……走慢一些。”穿着木屐快步行走难免吃力,她不得不出声。

山姥切停下了脚步,看着她按着胸口微微喘息,墨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注视着他。

“您在生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那种家伙,不用理就可以了。” 

“但是是演练场见过面的人,所以……”

山姥切突然觉得头有点痛,他把纸杯递到她的面前。

“谢谢……您不吃吗?”奈月捧着纸杯,掌心传来的热量非常舒服。

“……我就算了。”

他放缓脚步,配合着她的节奏慢慢地往回走。

天际渐渐泛白,黎明快要来临了。两人并肩走过来时的山道,周围依旧是静悄悄的偶尔听见鸟鸣。

“为什么是我。”

“……是?”

“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比如说,”山姥切顿了顿,“鹤丸。”

奈月的神情变了一变。

“明明跟我在一起,只会让你束手束脚。”那把四花太刀的话,既不会责备她也不会令她总是小心翼翼地道歉吧。而且一定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哄她开心,自己却只能让她如履薄冰。

“因为我想跟您一起去参拜。”奈月垂着头,望着手中完全失去温度的暖手炉。

“我希望您跟我一起去参拜。”她又重复了一遍,“仅此而已。”

希望你看到我的新年振袖,希望你与我一起许愿,希望并肩走过那些漫长的山道。

只是这样微小的愿望,因为在那之上的事情是无法期待的。

有些东西已经崩坏,无法再恢复如初了。

对面一阵沉默,让奈月有些无所适从。她握紧了双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她不由得怨恨起言语笨拙的自己。

脚步声突然靠近过来,她正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山姥切低下头,嘴唇轻轻落在她的发间像是一个吻。

她愣住了。

不同于之前,这是一个真正的拥抱。

奈月微微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付丧神却抱得更紧了。

“……别看我。”他闷闷地说,语气别扭得近乎可爱。

“国広君……”

山姥切停了一下,又说:“今天的你……很漂亮。”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情感却随着声音和话语传递过来了。

被巨大的幸福包围着的奈月,此刻突然考虑起了“现在登山的话,应该还来得及看到日出吧”这样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开心到想要流泪了。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离日出还有片刻的时间。长谷部早已拿着厚外套候在了门外,鹤丸倚靠着门框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抬杠。正门前的庭院里,刀剑们都为新年宴会做着准备,热热闹闹聚成一片。

奈月下意识转过头去,看着付丧神水绿色的眼眸在晨光中渐渐明亮。

“国広君,虽然有点迟了……新年快乐。”

“嗯。”他依旧习惯性地去拉头顶的布,却还是如此答道,“……新年快乐。”

——神明大人,是不是听到了我的祈愿呢?

——我想,一定是听到了吧。

 

 

END

 

又爆字数了显然我真的是写不成短小精悍的短篇……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啦啦啦啦啦!!!!!!!

 

好了我真的要去复习了离考试只有三天……(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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