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97-98)。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轻微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女审×鹤丸。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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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春意盎然之日。

赏花宴这天,奈月特意中止了所有的出阵和远征,所有的付丧神们都来到了本丸后山的樱花林中。

虽然平时没有什么实感,此时奈月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这所本丸已经聚集了如此之多的付丧神。众人拿着酒水、食物、桌布之类各种各样的东西,毫不客气地占领了这处地方——虽然原本也不会有别人到这后山来就是了。

原本就不是什么气氛严肃的活动,因而付丧神们差不多都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喝酒聊天。这一日比前些天多了些微风,被吹落的樱花花瓣飘到酒盏中,令某几位风雅人士都有些诗兴大发。

“还是老样子不怎么喝酒啊。”被深绿发的胁差揶揄了一句,让奈月有些不好意思。

“很抱歉,果然还是不太能喝……”

“无妨。”一旁有着浅墨发色的佛刀倒是好心地出了声,“既然是赏花,那么只要兴致到了也无不可。”说罢还递过来一碟点心。

奈月谢过了数珠丸。虽然第一眼还以为与江雪左文字一样性情寡淡,不过这位天下五剑之一似乎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类型。

“说起来、那个,”她迟疑了一下,“女鬼小姐……没有关系吗?”

极化旅行归来的笑面青江,给众人带来了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话是这么说,对第一个在半夜看见这位女鬼的付丧神实在是不怎么友好……对这些活了千百年的付丧神而言,惊吓倒是其次,差点本能地就拔出刀砍了才是真的。

或许是有些顾及奈月以前遇见过姑获鸟之子,青江并不怎么在她面前令女鬼显形,反倒让她有些许好奇。

“哎呀哎呀,”他这么说着,眯起眼眸,“你还真是会被好奇心害死的猫呢。——没什么关系喔,她原本就不太喜欢男人那么多的场合。真的想要见一见的话,晚上来我的房间也不是不可……好痛。”

一旁的佛刀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闭眼微笑着,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会以为他刚拈过一片花叶。

“啊,原来在这里!”

“哟,大将。”

闻声回过头,站在那里的是乱与厚。像少女般可爱的乱今天打扮得格外令人注目,此刻她和厚手里都拿着奈月相当眼熟的东西。

“……风筝?”

“喔!今天的风很不错噢,太阳也不是特别热烈,那边的空地很适合放啊。”厚飒爽地说道。

乱则向奈月眨了眨眼:“之前去万屋街的时候博多杀价买了不少呢,主上也过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吧?”

其他短刀们则在更远的地方朝这边看过来。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更何况奈月对风筝也挺有兴趣。她起身向旁边的数珠丸与青江打过招呼,就和乱与厚一起走到了樱花林旁空旷的野地上。

“这里!”

“主君是喜欢动物的图样还是别的呢?”

“要不要我们来教大将怎么放?”

听从短刀们的指导,趁着风向稳当的时候,奈月将那飞鸟图样的风筝抛向空中,而后一边小跑一边放开了线。

“哇,飞起来了……”秋田抬起头,看着逐渐升高的风筝。

后藤则拍了拍她的手臂:“第一次就成功,大将很厉害啊!”

“是、是这样吗,稍微有点担心……”她自己反而还有些困惑的样子。

看到她稳稳地拉着线,其他人也放下心,隔开了一些距离纷纷把自己的风筝放了起来。

像真正的鸟儿一样啊……

看着乘风而飞的风筝,奈月不禁这么想道。那白色的飞鸟越来越高,几乎没入到那些洁白的云朵中去。

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从不远处的樱花林那里传来的视线。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正好撞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眸。

心脏紧缩了一下。隔着的距离不足以令她看清对方的神情,但鹤丸似乎并不在意,望了她片刻后,便相当自然地转过身去与后面的太鼓钟说起了话。

那视若无睹的态度让心再次揪紧了。但这些时间以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这份痛感。

但也正因如此,奈月没有察觉到另一边,金发绿眸的付丧神默默看过来的目光。

就这么分神了一小会,风向突然转变了。猝不及防的她一下子慌了手脚,刚才只顾着将风筝放高,现在才意识到线放得太长已经为时太晚。

“……!”在试图将被越带越远的风筝拉回来时,一直紧紧绷着的线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拉扯,一下子断了开来。

失去束缚的白鸟振翅而起,在风中飘然飞向了远处。

发现了这件事的短刀们很快围到了奈月的身边。

“对不起,我……”她轻声说。

“这种事的概率很不小呀,而且主上毕竟是第一次放。”博多道。

五虎退则将自己的风筝递了过来:“不、不介意的话……我的虎风筝……再试一试吗?”

“啊、等一会。大将难道是……哭了吗?”信浓突然皱起眉来,向奈月的脸伸出手。

“……诶?”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眼泪从颊边滑过。

为、什么……

樱花林那边变得喧嚣了起来,似乎是有几位付丧神带了些醉意,正乘兴跳起了舞,还有人一边唱歌一边为他们打着节拍。

失去了另一半的雪白的风筝线,静悄悄地从奈月的指尖垂落下去。

 

98

睁开双眼,看到传送阵不远处的纤细身影时,付丧神甚至对于自己毫无波澜的心情感到了一丝意外。

这是迟早的事情。鹤丸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是被她发现使用痕迹、亦或是被其他付丧神看见,无论什么方法,她总会知道这件事。

但是、该如何形容好呢,她出现得比自己所预想的,要稍微早那么一些。

鹤丸站在了本丸的大门外。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够进到里面的距离,然而他没有走进去,只是稍微耸了耸肩。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真是个坏孩子啊。”

没有想到是对方先开口,而且语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带刺,让奈月的肩颤抖了一下。

“……在这里等待着,说明你已经全都知道了吧。什么都不打算问我吗?”

付丧神的唇边挂着微笑,但是金眸却是冷的。沐浴在那样的视线中,奈月只觉得自己正努力自制着不后退。

“……想要问的事情,有很多。这些、这些夜晚……您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这个吗?如你所见。”

鹤丸随意地、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羽织。今晚的月光相当明亮,即便是人类的视力,看清那上面浓墨般晕开的血迹也毫不困难。

——是去杀人喔。

十之八九是这样,不如说除此以外想不出有别的可能。即便如此在听到鹤丸亲口说出那个答案的时候,奈月还是感觉到轻微的眩晕。

“让你难过了吗?”他问道。

“为什……么……”

“……那样受到打击的表情,真是很久没有看到了啊。”

“您……明明……”

“无论是什么东西,根性通常是难以改变的。”鹤丸冷冷地说道,“过家家的游戏,玩得太久了吧。你还记得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吗?”

“……!不要……”

“已经坏掉的【东西】,还要装作人类的模样,简直令人发笑——我厌倦了这样无聊的事情,因此这之后随便你怎么做都好。即便说要解除契约或者刀解,如今的其他人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鹤丸大人,请不要再说了!!!”

用尽力气大声地打断了付丧神的话,奈月一瞬间担心起自己会不会吵醒其他的付丧神。大脑中一片混乱,她甚至都来不及想这么做的后果。但少有的举动确实让鹤丸停止了说话。

“我……不明白……”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口,“随便怎么做什么的……事不关己地说出这种话的您……光忠大人也好,俱利大人和小贞也好,对您来说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吗?”

鹤丸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了讥讽的微笑。

“用那种事情作为理由?对我?说得也是,你确实是不知道——这把大俱利伽罗,是我记忆中在这所本丸现形的第二十一振目。这当中的意义,你明白吗?”

“……!”

“所以,别再说那些完全不适合你的幼稚话了。”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变得柔和下来,说出口的内容却完全是两种温度,“实在是……愚蠢而且烦人。”

不是、的……明明,不是想说那些不痛不痒的可笑言语。对鹤丸来说,那几乎是和嘲讽一样的程度。

我有……真正想要说出口,在这些时间中终于明白过来的事情。

奈月深深地痛恨自己。

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临到末了还是下意识地胆怯着,以徒劳无用的话语作为脆弱盾牌的自己。

没错。说到底,即便离开了那个囚笼,即便过了这么久,自己的根性都没有丝毫改变。沉浸于过家家的游戏中,在小世界里做着梦。装成人类的样子,模仿人类的行为的坏掉的东西,那其实也是在说自己才对。

无论怎么回想,都只有鹤丸单方面靠近她的记忆。一样不断逃避、逃避、逃避,那样的自己,却还要腆着脸对他说什么要不要紧,简直是贻笑大方。

风筝飞得太高,握在手中的线快要断了。

今天,在这里,一定要说出口。

奈月有那样的预感。

一旦错过了,那么就会有什么东西永远也无法再挽回。

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了不耐烦。付丧神若无其事地,向奈月张开了双臂,如同染血的白鹤舒展羽翼。

“过来。”他戏谑地微笑起来。

那是与过去一样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但野兽在陷阱后堂而皇之地露出了獠牙。

即使是感官再迟钝的人,此刻也不会感受不到自鹤丸身上散发出来、几乎使周围空气凝结的浓烈杀意。

无论是山姥切还是长谷部,或者烛台切和髭切,连他们都已经有所察觉,鹤丸本人自然是最清楚的那个——就算用尽办法缓解,但他的自制力已经下降到连情绪都不能完全控制好的地步。

此刻付丧神所站立的,不仅仅是本丸的大门,更是“境界线”的毫厘之侧。距离染黑不过一个侧身的事情罢了。

只不过,在那之中或许也有鹤丸自弃的部分。侵蚀已经深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连他自己都无法分清这份杀意中究竟有多少是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凝视奈月,像在凝视一块即将被自己亲手打碎的彩绘玻璃。

常人是无法在付丧神这样的压力下挣扎太久的,但少女被来自本能的恐惧压倒而动弹不得,却没有被完全压垮。她只是咬紧嘴唇,低着头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地面。

——真是、该说果然善于忍耐吗。

是无法坚持下去而逃开,还是服从诱惑而投入自己的怀抱。无论如何,凶兽露出尖牙,她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

等到少女停止呼吸之际,将她的身体连同心魂一起吞吃入腹好了。

如此想着的鹤丸,唤出了自己的本体。

“对了。毕竟都到了这样的地步,我觉得你或许已经从长谷部之类的那里听说过,”他淡淡地说道,“我……”

“……没有。”奈月小声说。

“什么?”他怔了一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对,稍微知道了一些,但是大部分的事情都……”

“……喂喂喂,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在这个时候独自站在我的面前?”付丧神浮现出一丝冷笑。

“……因为、因为……!”

一定要……说出来。

——我想要,亲耳从您口中听到所有的事情。

如水的月光映着少女泛起薄雾的黑色眼眸,尽管浑身都在发抖,她终于抬起头来,勉强地对上鹤丸的视线。

第一次。

这是木野花奈月在那个夏日出现在鹤丸国永的视线中以后,第一次说出“我想要”。不是被迫接受,也不是随波逐流,而是发自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并且,这个想法,是明确地指向鹤丸。

付丧神现出了仅仅一瞬间的动摇。

而后他的身体轻微地受到了冲击。像是生怕他突然飞走一般,几乎是撞进鹤丸怀中的奈月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料。

“等、等等,你……”

大大出乎他意料的举止接踵而至,令鹤丸都不由失去了刚才的余裕。

“可是,是您说的【过来】的啊……”

“正常的人类,会在明知会被杀死还靠近过来的吗!”

支撑到此时,奈月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超出界限。察觉到她几乎要倾倒,白色的付丧神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怀中的少女。

“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鹤丸……大人……”她更加用力地揪紧了他的胸口,“别、走。”

“………………………………………………”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对不起,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痛。”

剩下的话语都被他的怀抱吞没了。鹤丸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用力地抱紧了奈月。

“好痛、鹤丸大人……”她轻轻推了推他,又作罢了。

在不知不觉间,周围空气中的一切杀意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付丧神手中的本体刀都一同不见。

“真是、输得一败涂地啊,幸好没有别人看到。”

过了许久,奈月才听到鹤丸在自己耳边低声地笑了一下。那是她熟悉的、他过往的语气。

 




TBC




写到自己都不认识这是谁了,谁来夸我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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