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92)。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轻微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女审×鹤丸。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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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扔质问箱



92

“唔呣,相当好的早晨呢。——也是时候该起床了吧,小姑娘。”

从拉开的障子门外透进的日光,却没有照到奈月的身上。

注视着把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的少女,身着深色狩衣的付丧神维持着微笑在她身边俯下身。

“是想要赖床吗,小姑娘?”

“………………对不起。”

片刻之后,才从被子中传来了她闷闷的声音。

“无妨。人类的孩子偶尔也需要休息一下,我会向其他人传达的。”

“谢谢您……三日月大人。”

“哈哈哈,不必拘礼。”

感觉到付丧神的手在被子上轻轻搁置了一会,而后便听见了他离开房间,关上障子门的声音。

奈月慢慢地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如果只是、做了一个梦,就好了。

但是,那却不是梦。

枕头旁安静地放置着的小盒子,令她想起付丧神在暗处冰冷的眼眸。比起本能的恐惧,心像被什么细密的东西反复穿透一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是我,搞错了什么事情吗?那些、那些心悸的、混杂着无法理解的甜美的时间,都不过是长久以来的自我想象吗?

因为溢出了太多的眼泪而胀痛的眼睛,绝对不能让付丧神们看到,不然的话,一定会变成不得了的麻烦事情。

因此至少,现在,让我再做一个梦吧。

因为我是……没有勇气,稍微触碰到一点疼痛就会立刻缩回自己的世界中的,胆小鬼。

——醒来之后,等待自己的依然是没有变化,能够看到那个人的笑容,能被阳光般的金色双眸凝视的日常。

半是怀抱着那样不切实际的期待,半是逃避面前的现实,奈月再一次陷入了睡眠。

 

但是、这一次,梦到的却是比现实还要阴冷可怖得多的东西。

在又湿又冷的黑暗中。手脚之类的东西早就没有了,只是像爬虫般匍匐前进。从某处传来了笑声,令“她”几乎已经失去情感的内心仍旧涌现出某种负面情绪的隐约的笑声。

——若有似无的白檀的香味。是奈月熟悉的味道,但此刻却怎么都无法想起究竟是从哪里闻到。

——晃动的、模糊的影子。柔软的事物触碰了自己的眼脸。

——你……哭过了吗。有人如此低语。

——是、谁呢……想要睁开眼睛,动一动身体,但另外那一边的梦境却更加强势地侵入了意识。

视觉……已经没有了。嗅觉或许也不在了吧。不然的话,一定会闻到这四周腐臭的气息。

但是,为什么,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依然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我是……谁?

然后,奈月清晰地听见了,自己梦中所听见过的那个声音。

“呐。

“听得见,我(你)的声音吗?”

 

“呜……!”

猛然坐起身,花了几秒钟才完全地清醒过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自己急促呼吸的声音。障子门外日光依然明亮,大约还是在白天。

奈月在被子中蜷缩起来。

梦……?但是,那么清楚的声音,简直就像在近旁响起。

……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的心情太过乱七八糟,才会变成那种样子的梦。

回想起梦境中的感觉,连指尖都布满了寒意,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真实的东西。

就在这时,散漫地打量四周的视线,令奈月注意到了一件事。

“巧克力……不见了……”

原本放在枕边,伸出手就能够到的那个小盒子,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怎么会……”

将枕头和被子都抬起,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巧克力。

大概是接二连三的变故已经使得心变得精疲力竭,奈月索性放弃了寻找,抱着肩膀,将半边的脸颊埋进了手臂与膝盖之间。

消失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反正,希望能够收下它的人已经……不需要它了。

被讨厌,被拒绝,不被期待的,不是巧克力,而是我自己才对。

梦什么的……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的。

在家中度过的那些年也好,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好,在得知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血的时候也好。无数次希望面前摆着的只是一场梦,可那却是再真正不过的现实。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梦更加触手可及却虚无缥缈的东西存在。自己明明最明白这一点才对。

成长了——想要那么说,结果其实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和最初的时候,完全还是一模一样的没有用。即使这样的没有用,却还是妄图苟活下去,简直贻笑大方。

如此地想着,抬起头来,却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奈月的眼帘。

……紫色的。

负责装点卧室的那个花瓶,时常会被付丧神们换上不同的花束。最近因为天气寒冷,万屋的花房供不应求,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鲜花送来本丸了。

但原本空空的花瓶,此刻却寄宿进了美丽的颜色。

优雅地绽放着、洁白的花蕊点缀其间,像小小的钟一般静默的花朵。

那是……紫色的,风铃草。

 

虽然终究还是打起了精神,可是顶着哭肿的眼睛工作怎么看都不太好。奈月还是休息了一整天,到第二天才恢复了以往的作息。

她不知道三日月是怎么对其他付丧神说的,但没有人来过问她那一天的事情,并且依然保持如常的态度,令她对他们的体贴非常感激。

一切都和情人节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除去与鹤丸有关的事情之外。

本丸的付丧神数量日渐增多,有些不太擅于与他人过分熟络的,连续数日都没有和奈月的交流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可是对于有些常常出现在她身边,却突然不再出现的人而言,就过分显眼了。

然而……鹤丸却,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和其他付丧神在一起的时候,尽管隔着一线的距离,他依然维持着过去的态度,丝毫没有刻意避开奈月的模样。

避开的,仅仅只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事情而已。他处理的太过巧妙,以至于这种事,大部分人都不太会察觉到,而能够察觉到的付丧神,基本也不会说出口来过问。

至于奈月自己……

只是稍微地、流露出有一点点想要靠近的意思,就立刻被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不希望连最后的接触都断开,她终于选择了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

 

“听我说啊,那个家伙,明明收到了巧克力,却还故意笑眯眯地问我‘主殿,这是义理呢还是本命呢?’简直让人生气!”

“呵呵……”

“这没什么好笑的吧……!”

“不是……但是,爱歌你也模仿得太像了……噗。”

而且,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这种事情上不器用……什么的,还是不太好说出口吧。

“偶尔会觉得,奈月你啊是不是变得狡猾起来了啊——所以,你那边呢?反应如何?”

女孩子们之间的谈话,多多少少会变成莓果一样酸甜的气氛。

“嗯……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连脸都不红地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爱歌怀疑地隔着屏幕看过来。

“脸、脸红什么的……”

对平时有些大大咧咧好友特有的敏锐,奈月也很无奈。

“我没有说错吧?碰到那种事,你明明会立刻害羞起来才对,这么堂堂正正的态度,一看就是说谎。”

“……对不起。”

“别道歉。我想听的不是这样的话啊。”爱歌叹着气,抓起一支笔在指尖旋转。

“现在,不是很想谈论这个……”奈月也跟着叹了口气。

“有那么严重。”

“……嗯。”

“我说啊,你有没有发现到,你之前根本没有告诉过我要送人巧克力喔?”

“……诶、”

奈月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了自己似乎一脚踩进了爱歌的圈套。

“所以,老·实·交·代·是·谁!”

“不、不是的……是义理……”

“啊——终于脸红了。”栗发的少女笑咪咪地补刀。

“爱歌……!”

“……能进来吗。”

屏幕那边的好友,也听见了奈月这里的声音,因此她飞快地说了一句“过会再审问你”就掐掉了通讯。

“是。请进来吧。……啊,请、请等一下,不可以!”

“啊?”已经拉开门跨进一步的付丧神愣了一愣,但为时已晚,头顶上方搁置着的几本书物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来。

反应很快地用手遮挡,因此没有被书砸到。即便如此山姥切也还是带着点黑线看了看一地的书。

“……这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奈月一边道歉一边站起来,跑到他的脚边想捡起那些文件夹之类的东西。

“注意什……”金发的付丧神的话语断在了一半,他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飞快地顺着奈月的衣服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鹤丸国永?”山姥切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神。

“啊……这、这个是……”

差不多只有手掌大小的人形,圆圆的头比起身体和四肢似乎特别地大,但无论怎么看那个外貌,都和某个白色的太刀付丧神一模一样。

“那个……新的式神……但还是没办法好好地控制,他们经常会自己动起来……”

虽然很在意奈月口中的“他们”,但移动了一下视线,山姥切就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在奈月的袖子旁边,某个乍一看像白蘑菇一样的东西,正抬起头用绿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

对方的沉默让奈月简直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了。

“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小声说。

“……为什么,式神会有付丧神的样子?”

“美纱夜小姐告诉我需要内芯,所以就借用了一下锻刀的时候多余的……”

只是为了完成日课而锻出来的重复的刀,并不会用来召唤而是直接回到炉中。从中挪用一下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面对惴惴不安的少女,山姥切叹了口气,蹲下身拿过了她手中的文件夹。

“这也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不用那么担心。”

“是、是吗……但是,看着的话,会觉得不舒服吧。果然我还是……”

——比起不舒服,其实还是别扭多一些。

想要这么说的山姥切,目光落到了跑来帮忙一起收拾文件的那个“山姥切”的式神身上。

从努力举高的他手中接过文件的奈月,面对那可爱的动作,无意识地用指尖抚摸了他的脸,稍许露出了一点微笑。

“……你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这样也可以。”他拉了拉自己的白布。

“真的吗?唔……其实,做了几个,但是能动起来的只有他们,因此换掉的话,确实有些可惜……”

奈月有些困扰似地说着,轻轻把小小的鹤丸拿起来放在了掌心。

“之后会想想办法,至少不能随便地让他制造恶作剧才行……为、为什么会连那种地方都有些相像呢……”

她移开目光的时候,山姥切却清楚地看见式神转过身来,对自己摆出了得意的笑容。明明是个式神,却让人莫名地火大。

“那么干脆,还是把这家伙换掉吧。”金发的付丧神冷静地建议道。

“……诶?”



TBC



风铃草有一个花语是“后悔”,所以谁送的应该很明显了(: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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