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91)。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轻微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女审×鹤丸。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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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月球情人节,别在意时间()




91

“……请、请收下这个。”

被堀川叫醒不久,就揉着眼睛打着呵欠来叫审神者起床的和泉守兼定,显然一时间没能对递到面前的小盒子作出什么迅速的反应。

“……这是什么?”

“那个……是巧克力。”

“巧克力……巧克力?”

“唔……情、情人节快乐!一直以来承蒙照……”

没等奈月说完,打刀仿佛如梦初醒般,一下子发出了足以响彻本丸的声音。

“哈?!?!?!”

 

“主上的手制巧克力,真是好呢!”

“但是,就这么吃掉的话总觉得有些可惜……”

“啊!这带着主人指尖气息的宝物!那当然是要供奉起来,然后#%*&@~”

“……你,给我好好地吃掉。”

付丧神们的反应远远超过了奈月想象中的模样,令她有些不太自在。

“总觉得像……圣诞老人之类的呢。”

“圣诞节的话,比起圣诞老人还是更看重礼物吧。情人节的巧克力可不一样。”

“但是,以前也做过御守……”

“御守也不一样,那个是需要的道具,而这是你主动想要赠送的,这就足够了。”

付丧神甩了甩黑色的长发,看了眼手里提着的篮子——那里面堆着的巧克力已经所剩无几,基本都是远征在外的人的份。

大概是因为抽到了今天的近侍签而第一个收到巧克力,和泉守的心情格外地好。他跟着奈月在本丸绕了一大圈,将做好的巧克力交给了所有的付丧神。

“所以,是义理呢?还是本命?”

当然,也会有这样的存在。面对樱色长发的付丧神抛出的问题,奈月愣了一会。

“这、这个是……情人节也有感谢的意味……”

“那么就是义理了,真遗憾。”虽说淡淡的语气实在听不出有什么遗憾之情,宗三对她道,“不过,作为鸟儿的饵食也相当合适,我就收下了。”

望着略施一礼,轻飘飘地离开的付丧神,和泉守不由吐了口气。

“这就完了吧?剩下的家伙,等他们回来再……”

他的目光落到了篮子中孤零零剩下的一份上,虽然同样是简单的包装,但似乎与之前送出去的缎带颜色有些许不一样。

“喂,这是不是还有……”

“啊那那那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在他说完之前,奈月就满脸通红地、以付丧神意料之外的速度从他手中夺过了篮子,而后鞠了一躬。

“谢、谢谢您陪了我这么久!”

“啊?”和泉守呆了一下,“不……反正就最后一个,干脆再陪……”

“真的没关系的。”她少见地以坚决的态度说。

“呃……你都那么说的话……”

“是。那、那么,请恕我失礼了。”说罢,奈月就逃一般地抱着篮子跑开了,留下一脸纳闷的付丧神还在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

 

没有在本丸里面的话,剩下要寻找的地方其实也并不太多。

……也曾想过如果在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要怎么办,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或许反而轻松了一些。

将篮子搁置在缘廊边,奈月放下拎着的木屐,踩到了坚硬的石板路上。蜿蜒的小路,穿过本丸的后门,通往的是有溪流经过的后山。

天气尚未有暖意,不过走在完全的自然环境中还是令人身心舒适,也稍微缓解了一点她无名的紧张之意。

——说到底、送给其他的付丧神的时候,也并没有那么紧张才对啊。

在发出清脆声音的溪流旁边,常青树的下方,付丧神披着白布的身影很容易就被找到了。

……是在休憩吗?

山姥切略微垂首坐在树下。有白布和长长的刘海遮挡着,奈月无法确认他的脸,只能尽可能轻手轻脚地靠近过去。

“……有什么事。”

“啊……!”没想到付丧神会突然出声,她被吓了一跳,同时慌张地下意识将握着巧克力的手背到了身后。

“……抱歉,我不是有意吓你。”注意到她的举动,付丧神移开视线,低声道。

奈月摇了摇头:“不、那个……对不起,我还以为您睡着了……”

“……”

“……”

“……刚才,本丸似乎很吵。”

“唔……那个是……”

似乎是想要寻找话题,可山姥切这么一说,奈月反而更加不知怎么开口了。

过了一会,她终于下定决心,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后的手伸向前方,低下了头。

“如果可以的话……请、请收下这份巧克力吧。”

尽管她看不见,付丧神藏在金色发丝后的绿眸却睁大了。

“那个……该怎么说好呢,在这么久之后才说出来,真的很抱歉。但是……”

啊啊,这个样子的说明,无论怎么听都不会让别人觉得高兴的吧。至少、不要那么断断续续……

奈月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说道:“即便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无论是审神者的事情也好,自己的事情也好,没有各位、没有您的存在,我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么远。

“我还记得……那个夜晚的事情。那个时候……放弃了对死的抗拒,明明是,一直以来支撑着空落落的我的、唯一的执着,却在那里被我放弃了。

 “然而,您回应了我的呼唤……从绝望中救了我。并不仅仅是生命,那之后也……在许多的事情上拯救了我。

“继任的审神者……是没有初始刀的。可是对我来说,您是重要的……啊、”

重要。没有怀抱什么情绪,却如此自然而然从自己口中流出的这个词语,让奈月动摇了一下。一种无法说清的微妙感情在心中扩散开来。

“……山姥切大人,是我的第一把刀。这些是分内之事,过去您这么说,即便如此我也非常高兴。确实很感谢其他的各位,但无论如何也想单独地传达这份感情。所以……“

“等等。”

“……诶。”

奈月闭着眼努力寻找措辞,不知何时,山姥切早已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

付丧神只说了一个字就没再出声。无意识地抬起头,看见的却是他用力拽下布想要遮住脸的模样。

“已经够了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巧克力,我会收下的。”

“啊……”

递出的巧克力,被山姥切拿了过去。对方的指尖触碰到掌心时,感觉到了一点不真切的温度。

“所以拜托,别再夸我了。”

“可是……”

这是在心中咀嚼了许多次,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想要传达出来的感情。就这么被认为是社交辞令,让奈月有点失落。

“别误会,我没有否定你。”或许是她表情流露得太多,金发的付丧神匆匆地再度开口,“但你……你平时都不怎么讲,一下子也说太多了吧。”

“那么,平时也多说一些会更好吗?”奈月稍稍放下心,转而困惑地问道。

“……不,不是那个意思。”

金发的付丧神,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尽管想要避开因为巧克力而比平时更热闹的同僚,在卧室中拆开包装的山姥切还是恰巧被过来送还干净衣服的兄弟撞见了。

“啊,兄弟果然也收到了啊。”堀川一眼就望见了巧克力,眉眼弯弯地说道。

“……啊啊。”

“白色……是白巧克力吗?”

“?其他人也收到了吧。”

脇差的少年将叠好的衣物放下,依然维持着微笑。

“其他人收到的,都是一模一样的牛奶巧克力喔。”

 

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白天。等到远征部队归来时,已经是接近大部分人睡下的时间。

奈月一得到通知就来到大门边,将余下的巧克力交给了回来的付丧神。虽然远征难掩疲惫,但远征队成员们对这份收到的甜食都确实流露出了意外和高兴。

“晚饭是……”

“今日的炊当番应该有留饭食,我们自己来处理就好。”担任第二部队队长的歌仙说道,看着奈月单薄的寝衣和匆忙披上的羽织略微皱了皱眉,“夜半寒冷,你快回去休息。”

“可是……”

从刚才开始,奈月就有些不安地移动着视线。依照对于结界的感知,三个远征部队确实都毫发无损地归来了。但在大门边的付丧神中中却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鹤丸大人……呢?”

“说是因为觉得累所以就先回房去了。”刚极化归来不久的银发脇差少年回答了奈月的问题。

“是……这样吗。”她喃喃道。

他的黑发兄弟则补充说:“我看他一路上都很正常,应该不用太担心喔。”

其他的付丧神们也似乎没有特别在意的模样。确实,最近这段时间鹤丸连续远征的次数比较多,感到疲累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奈月也不再多言,向众人道过晚安之后,便与相互交谈着去往大广间的他们相反,独自一人返回到了昏暗的长廊上。

握在手中的,最后的一份巧克力。与交给山姥切之前不同的紧张。

……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份巧克力的——如同直到现在都困扰着她的、对于那个人的“想法”——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可是既然都已经做了出来,至少也要交给那个人才行。

鹤丸国永,仅仅是念出名字就会觉得心悸,仅仅是想起那双凝视自己的金眸,就会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像乱作一团的毛线一般揣在心中,无可奈何。

——如果,如果将这份巧克力交给他的话,我是否会得到什么答案呢。

凭借着记忆,慢慢走到了鹤丸的卧室前。障子门内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丝毫灯光。

“鹤丸……大人?”

试着小声地呼唤了他的名字。在来的路上经过了没有光亮的浴室,可以确认到没有人在里面。因此鹤丸应该确实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奈月。

“……您在里面吗。”

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或许是……已经休息了吧。奈月如此想道,低下头望着手中的事物。

夜已经很深,恐怕不过多久就要迎来日子的更替。也就是说——情人节将要过去了。

虽然、确实明天再交给付丧神也并无不可,可是内心的某处却执拗地,不想要就此离开。

我究竟在……固执些什么呢……

寒风无声地卷过了长廊。刚才跑出去迎接远征部队而带来的热意早已烟消云散,此刻的奈月确实感觉到了森森冷意。

在她轻轻抱住肩膀的时候,面前紧闭的障子门忽然被拉了开来。

在那里站立着的白色付丧神,依然穿着出阵时的衣服,仅仅卸除了战甲,一点也不像已经就寝的样子。

“鹤丸大人……”

“……有什么事吗。”

短短的一句话,令奈月突然察觉到了一件事。自己……有多久没有直接地面对过鹤丸了?回想一下的话,上一次似乎还是在矢原裕也闯进来的那一天,付丧神抚摸头顶的感觉,在记忆中依旧清晰。

但、在那之后……?似乎是有零碎的接触记忆,然而一来是忙于事件的余韵,二来专注地投入了做巧克力的练习,在不知不觉中,连白色付丧神的身影难得见到的简单事实都被自己忽略了。

怎么会……那种事情……我……

——是你的错喔。

——是、我的错。

似乎是对于她长久沉默的模样感到不满,鹤丸皱起了眉。

“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那声音的某一处沉淀着冷淡的陌生气息,奈月明确地、感觉到了。

不明白那份冷意的原因。她退缩了一下,而后重新鼓起了勇气,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因那种条件反射地自我保护,也变得疏离起来。

“那个,在半夜打扰非常抱歉……但是,希望、希望您能够收下这个。”

“……不需要。”

“诶、”

面对这绝对没有想象过的回答,她完全愣住了。

“我说,不需要。……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要睡了。就这样。”

白衣的付丧神说完,便要重新拉上障子门。根本无法弄清状况的奈月,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

“请、请等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因为在那之前就听见了,仿佛令世界变得寂静一片的、短暂的话语。

“……别靠近我。”

他只是站在障子门的内侧,却像站在距离她遥远的世界的另一侧那样,如此宣告。

明明没有听到,却确实地、有什么东西轻轻碎裂的声音。

——好痛。

——非常、非常地,痛。

——这种疼痛、我……从未感受过。



TBC



真的是临时起意的展开前天我还有在好好想发糖der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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