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私だけ見て愛を伝えて、こんなセカイとbyebyebyebye 」♪

笼中鸟在歌唱(83)。

Attention:

接手的暗黑本丸的故事。

all婶,玛丽苏,私设多,OOC有。

双男主,山姥切→←女审→←鹤丸。请见谅。


阅读过程中如果感觉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右上角,不胜感激。


其实是个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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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觉得文风变奇怪了请不要在意……因为最近复习HP系列,感觉写啥都一股翻译腔的味emmmmmm




83

从本丸的大门一口气跑到执务室,令奈月想起那天在雪地里赤裸双足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的自己。但那时自己的内心充满喜悦,现在却只有满满的紧张与恐惧。

她甚至有种身后已经传来追逐者脚步声的错觉。

奈月拉开执务室的门,正巧被扑出来的狐之助撞进怀里。她一下没有站稳,向后坐倒在了执务室的门口。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没等奈月开口就叫了起来,“刚才政府传来了消息,说要对本丸进行检查……”

“政、政府……”她感到心里一块石头直直地坠落了下去。

“是的。他们可能过会就到,请您稍微做下准备吧。”

“……请等一下。”奈月望着狐之助,感到有那么一点违和,“您是说,他们等一会才来吗?”

“是的。”狐之助瞅着她,仿佛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表达不准,“话说回来,您那么着急是要做什么呢?今天的部队应该才送出不久……”

奈月尽可能用简洁的语言描述了一下现状,她隐约觉得已经听到了大门口传来的打斗声音,不由得焦急万分。

狐之助显得有些气愤的样子:“毫无疑问,是那位审神者向政府通风报信的!您也知道这种事现在并不少见……话虽如此,他也没有权力在工作人员到来之前随意控制他人的本丸。但要是他得逞了的话,之后万一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来追究他的责任……”

“我、我想……裕也先生的真正目标或许不是这座本丸,而是……而是我。”奈月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室内走。

狐之助停顿了一会,显然是想起来奈月家里的诸般事情。

“我现在就帮您唤回所有在外的部队。”它快速地说道,然后抬起头来,像是在发出某种叫声。那是只有出阵在外的部队长才能听见的声音。

奈月望着桌上散落的文件,浑身冰冷。接踵而来的糟糕消息,让向来惯于缓慢应对的她充满了无助感。

而现在,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狐之助大人,关于、政府的检查,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她终于整理出了一个问题。

式神摆了摆尾巴,思考了片刻:“说实话,我认为现在您的本丸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等一下,您身上的刀纹。”

“啊……”奈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被衣物遮住的锁骨。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细微的急促脚步声,把她和狐之助都惊得跳了起来。

“主人,是我!”

短刀的付丧神敏捷地闪身进来,立刻将门重新拉好,然后跑到了奈月的身边。

“包丁君……各位呢?”奈月焦急地询问。

“暂时还不用担心,大家可是很厉害的喔。”短刀挺了挺胸膛,道,“所以主人的身边就由我来守护!”

“嗯……谢谢你。”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变化,但付丧神的存在毕竟还是让奈月有一点点安下心。她勉强地微笑了一下。

“刚才的话题,审神者大人身上的刀纹,还是想办法遮盖一下比较好。”狐之助严肃地说,“您也知道,过去曾涉及到刀纹的那件事,到现在政府都讳莫如深……”

“可是、现在的话……”或许可以用化妆之类的方法,然而执务室并没有脂粉一类的东西,冒险离开这里回到差不多在本丸另一边的卧室,也不是性格较为保守的奈月会立刻考虑的事情。

如果姑母大人在这里……奈月不由得想道,用灵力之类的,说不定能够有什么办法……

然而事到如今,寄希望于不知身在何处的美纱夜也无济于事。

她再一次触碰自己的锁骨,在指尖聚集了一点点灵力,做着漫无目的的尝试。

拜托、拜托了……

请……回到我的身边。

内心深处无意识地如此低语着。

忽然间,脑海中的记忆滑过了什么画面。奈月微微一怔,开始努力回忆起那件小事。说不定、那是可以做到……

 

砍出去的动作有连敌人都没有察觉的一丝停滞。而后刀刃利落地切开对方枯槁的身体,鲜血四溅,却没有丝毫弄脏持刀者的衣襟。

鹤丸国永挥刀振血。到刚才为止都鼓动着身体斩杀敌人的兴奋情绪一扫而空,有种难以言喻的焦躁爬上心头。

刚才的那个瞬间、自己毫无疑问地、听见了少女的声音。带着惊惶与无助,在哭泣边缘的声音,呼唤着自己回到她的身边。绝不可能听错。

后方无声无息,刀刃逼到颈边的时候才姗姗传来杀意。但鹤丸的刀更快,甚至没有回头就准确地先一步贯穿了溯行军的咽喉。他缓缓将刀抽回,液体流动,刃口浸染着鲜血在被切开的皮肉处厮磨,原本足以令刀的付丧神情绪高涨的声音与手感,此刻却甚至没有令他的心情泛起一丝波纹。

失去生命的尸体倒下去化为虚无。鹤丸冷眼看着自己低垂的刀刃,再一次甩掉上面的血。

无论如何,必须回去确认。

身后又一次传来动静。白色的付丧神带着被打扰的不耐情绪转身,面对的却不是敌人。

“……队长吗。”

“回去的命令。现在马上。”山姥切简洁地说。

两个付丧神对视了片刻,似乎从对方的表情里读出了相同的东西。

“刚才听到了她的声音。”鹤丸微微皱眉,“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刀纹吗。”打刀的付丧神淡淡地说,转过身向其他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举目望去,荒凉的战场已经只有付丧神们的身影清晰可辨。

面对山姥切接近肯定语气的问题,鹤丸不置可否,只是从原本站着的残垣上跳下,同他一起迈开步伐。

 

“我想,伯母应该不是如此教导你待客之道的吧。”

门被粗暴拉开的同时,包丁一跃而起。奈月只看到寒光闪烁,然后是刀刃相撞的一声,短刀的付丧神一脸不甘地退回了她的身边,显然并未得手。

裕也与随同的付丧神站在门外,他似乎做好准备,想要欣赏她脸上绝望的表情。但奈月的反应大概没有达到他的期待,她像个精致的人偶一样维持着淡漠的模样。

在某个瞬间之后,他变成了她的“界线”外之人。因而,名为矢原裕也的男人或许再也不会在奈月的脸上看到某些表情了。

尽管如此,奈月还是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拼命地让这种恐惧不要被裕也看出来。

裕也找到这里,这意味着她的付丧神们已经无力守住阵线。但远处的金戈之声依然能隐隐入耳,奈月明白这至少比一片死寂更好一些。

裕也显然与她想到了同一处。

“垂死挣扎,是吗?”他瞥了一眼外面,嘲弄地问,“虽然我不否认你的刀很强,但那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或许你差不多也该明白,强大的审神者并不只有你一个。”

奈月没有说话。不如说是不想理会他。她对做出这样无礼反应的自己十分吃惊,却没有去纠正的想法。

比她更吃惊的却是裕也。过去木野花家的这女孩从未用这种态度对待过他。少女总是怯生生而彬彬有礼到令人厌烦。

坦白说,这么多年以来,矢原裕也从未喜欢过这个未婚妻。然而她身后能为自己带来的东西却是如此诱人。抛开这些问题,至少她长得很美,且显然会对自己十分顺从。那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在真正成为矢原家的一家之主后,妻子之类的不过只是任他处置的小事。

那个在幽暗大宅中成长的人偶般令人摆布的少女,现在却变成了连自己都必须仔细斟酌才能找到可乘之机的审神者。

她曾望向他的柔软眼神,现在也只余下看透了他这个人一般的冷淡。她甚至胆敢拒绝理睬他的话语。

裕也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一度被当作错觉抛到脑后的想法:她变得有所不同了。

并且在她心中,他的地位也有所不同了。

这样的想法令男人彻底恼羞成怒。

“过家家的游戏该结束了。”奈月抬头注视着裕也,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现在跟我回去。”

他满意地看着少女慢慢站起身。

“……我拒绝。”奈月浑身都在发抖,声音也不大,却出奇地清晰和镇定,就像那天她站在餐桌边、站在人群中间对他说话的时候。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今天她没有用敬语。

“我……绝对、不会回去。”

她勇敢地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

那一刻,矢原裕也仿佛在那双乌黑眸子的深处看到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那只是刹那的念头而已。紧接着他就被前所未有的暴怒情绪支配了。

“抓住这个女人!”原本的俊秀的五官扭曲着,他几乎是咆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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